老板娘放聲驚呼:“陽子,小心。”
其餘的看客都是一臉激動,他們來這裏喝酒就是因為無聊,如果能夠在喝酒的同時,還能夠混上一場精彩程度不錯的武打片,他們就值回酒錢了,也的確是一次不錯的選擇。
“誰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打斷他的手指頭,誰敢踢我一腳,我就踢斷他的一腳,我這個人,向來公平。”秦陽一反手,拍住了馬玉的手掌。
同時他奪過了煙灰缸,對著馬玉那細膩的手掌,就是狠狠一下。
哢嚓!
馬玉頓時狂叫不已。
“我操!我操!”馬玉大聲的嚷嚷道:“都給老子楞著幹什麼?鑲他。”
他衝著小弟們一揮手。
現在的江湖黑幫,雖然還是執行老規矩,該立棍的立棍,該成立長老會的成立長老會,但實際上,這些幫會,已經失去了他們的內核。
曾經被華夏人傳送的黑幫道義。
曾經的混子們,出來混,都要講個理字,既然是雙方毆起來了,那就是單挑,單挑就是單挑,沒揍過,就要帶著小弟撤了,現在馬玉被秦陽削了一陣,竟然還要指揮小弟來繼續幹秦陽。
隻能說現在的黑社會也不再純粹。
不再講究麵子值千金。
總之老子就是財大氣粗,壓死你,壓不死你砸死你。
小弟們一個個凶神惡煞,反手揮舞著小砍刀,要衝著秦陽砍去。
秦陽倒是不緊不慢,走到了暖氣片的地方。
雙手握住了暖氣片上的暖氣管道。
碗口粗的不鏽鋼的管道。
秦陽極度輕鬆的掰下了一米長的一截。
“這他媽是金剛啊。”
“我操!大猩猩。”
“你妹啊,還是人嗎?”
酒吧裏麵的人,本來瞧著秦陽敢動手揍馬玉,已經是極其的驚訝了。
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馬玉吃過這麼大的癟啊!
要說在這一片裏。
別說和馬玉動手的,就是敢正著眼睛瞧馬玉一眼的人,都不是很多。
但看秦陽,這廝,直接砸斷了馬玉的手,實在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剛才議論秦陽的一群人,都覺得自己剛才是小看這位凱子哥了。
結果他們已經要調整眼光重新審視秦陽的時候。
秦陽竟然如同精鋼一樣,天生神力,拔下了一截鋼管。
“哼哼!”
秦陽緩緩的走向了馬玉。
馬玉的小弟一個個都灰頭土臉,呆在一邊,壓根就不敢動彈。
而老板娘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紅暈。
要知道,她一開始就準備獨自背下這塊黑鍋。
剛才她和馬玉對峙的時候,不是不怕,可是不敢表現出來,和黑道的人打交道,那就是和狼在對峙,你越是怕,狼越是凶狠。
在某一刻。
程慕丹甚至在幻想秦陽如同戰神一般的衝進來,將這群討厭鬼給趕走。
她猜對了開始,也猜對了結局,卻沒有猜對過程。
這秦陽,壓根就不是戰神——而是殺神。
就好像大話西遊裏麵紫霞那句經典的台詞一樣;“我的如意郎君,一定會踩著五彩祥雲來救我的。”
秦陽一步步踱到了馬玉的麵前:“我隻說兩個字——道歉。”
“滾蛋!我是絕對不會道歉的。”
“那好!”秦陽一棍子砸在了馬玉的膝蓋上麵。
馬玉被砸到在地。
膝蓋處明顯變形。
“啊啊啊啊!”
“玩了玩了,這哥們惹了馬玉,花牙哥饒不了他。”
“是啊!這哥們能打,可是餓虎害怕群狼的。”
“就是說啥,花牙哥手下猛人那麼多,這小哥怕是活不長了。”
突然,他們見到了秦陽突然展現出了讓他們更加驚訝的一麵。
秦陽抓起了手機,放在了耳邊,對著裏麵嚷嚷道:“喂!你是不是花牙?”
花牙哥本來在按摩在,愜意得很,加上和幾個大人物在談事情,心情並不是很好,他有些不悅的說道:“我不管你為什麼用馬玉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但是,你少說了一個字。”
“哥!喊我花牙哥,要不然,花牙哥很生氣,後果相當嚴重。”
“哼!”秦陽一點都不尿花牙哥哪一壺:“莫高峰的腿,是我砸斷的,馬玉的腿,我也給砸斷了,今天晚上,你過來找我,我在蘇荷酒吧。”
“你說什麼?”
“我在蘇荷酒吧,你速度過來,如果你今天晚上不過來,明天早上,小心你的膝蓋!”
“我操!找死吧你。”花牙哥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