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麼大的膽子。”
“不知道,是粵江的,一個叫段天狼,一個叫燕白。”
“去,不想混了吧?名揚城的大哥,多囂張啊?”
一群好事的人在酒吧裏麵聊著天。
段天狼和燕白則就在這群好事人的邊上。
燕白拉低了鴨舌帽,他暗恨的用低沉的聲音跟段天狼說道:“段天狼,你不是說秦陽在名揚的實力就一般般嗎?我昨天晚上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個?”段天狼也恨啊,他想呆在名揚,等秦陽走投無路的時候,再去收複,但他想不到的是,秦陽竟然隻用了一天時間,就找到了他們。
“現在怎麼辦?你他媽告訴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找個辦法回粵江。”段天狼惡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回他媽了個妹子,飛機場、火車站、長途汽車站,到處都是咱們的自畫像,回得去嗎?”燕白狠狠的一拍桌子:“得了,我也不跟你說了,我去找我爺爺,他們還在名揚。”
說完,燕白站起身。
“別怕啊,給你手下打個電話,找台車,咱們回粵江。”
“你少他媽的再忽悠我了。”燕白大聲的罵道:“找台車?其餘的地方都封了,你以為路卡就沒人守嗎?你自個兒玩吧,我去找我爺爺去了。”
說完燕白站起身,憤怒的離開了。
他這一次被段天狼忽悠得慘啊。
炸人家足球場,這可是大事啊,往小了說,算是惡意報複,往大了說,玩的是恐怖主義。
現在衝名揚城裏的警力,他估摸著秦陽在公安局那邊說了話,把事情往大了捅。
這要是在名揚被抓住了,那可就難了,至少都要進監獄裏麵吃上幾年牢飯的。
燕白一走。
段天狼憤怒的罵道:“叛徒!傻逼,這點智商都沒有,人家偷渡去巴西,去美國都行,咱們回個粵江就不行了?缺心眼。”
他掏出了電話,給一位朋友說道:“老九,給我準備一條竄,過黃浦江,我回粵江去的。”
“哦!那行!半個小時以後開船,你來黃浦江邊把。”
粵江和名揚僅僅是一江之隔。
段天狼覺得如果這都回不去,那這麼多年白混了。
他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拉低了火車帽,出了門。
上了座駕,段天狼轟著了油門,開向了黃埔江灘。
下了車。
他瞧到了老九衝自己招手。
段天狼拍了拍老九:“老九,晚上去粵江,避過公安局的江警,沒問題吧?”
“又不是幹了一回兩回了,沒有問題。”
粵江靠著海,經常有走私的販子,將東西弄到粵江後,開黑船來名揚。
名揚是經濟強市,走私來的東西,不怕沒有貨源。
因此,老九也算是偷渡的經驗老手了。
“那行,開船,咱們現在就走!船我包了,別等其他的客人。”
“行啊!狼少爺說話,我還能不聽呢?開船。”老九很爽快的說道。
段天狼坐進了空無一人的船艙,罵罵咧咧的:“燕白,你個犢子真不是幹大事的人,我都說了,名揚回粵江,有的是辦法,蠢材。”
罵了許久。
段天狼的嘴也幹了,他隨便拿起了儲存櫃裏的酒,喝了幾口,便沉沉的睡去。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段天狼回頭一看,船根本沒有過黃浦江,隻是不知道什麼情況,停在了一道荒野的江邊。
秦陽就站在他的麵前。
“秦陽?”段天狼第一次有些害怕了。
秦陽沒有理會段天狼,他衝著旁邊的老九說道:“明天上午,去陽權公司,一千萬,立馬到賬。”
“謝謝陽哥。”老九點了點頭。
“老九,你竟然出賣我?”
“出賣?”老九抽著煙,搖頭晃腦的說道:“我覺得談不上,我和你關係一般般。”
“再說了,偷渡這一行,我幹的提心吊膽的,也弄不著多少錢,這次,整個懸紅,回家養老了。”老九美滋滋的吸溜了一口煙。
“混蛋。”
“人家是混蛋,你是什麼?該想想你待會會遇到什麼事情吧。”秦陽一把提溜起了段天狼:“你炸了我的足球場,我前期投進去了三億多,這樣吧,一賠十,你賠我三十億,我放你一條生路。”
段天狼停著耳邊江水轟隆,心裏不自禁的害怕起來。
他也當機立斷:“給我電話,我給我管家打個電話。”
“好啊!”秦陽掏出了手機:“號碼!”
“15487896265。”
秦陽按下了電話號碼。
“喂!”
“我是秦陽,段天狼炸了我的足球場,你帶錢來名揚,我隻廢了他的一條腿,如果你不帶錢,我就要了他的命。”秦陽毫無感情的對著麥克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