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不明白。”潘書可聽不懂這麼專業的醫學名詞。
秦陽沉吟片刻,用很直白的語言說道:“意思就是,半夏本身屬於多重過敏體質,有可能她對海鮮略微過敏,對酒精也略微過敏,兩者綜合,過敏亂套了,身體機能發生了紊亂。”
“後果嚴重不?”潘書問。
“會死!”
“會死?”潘書猛的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那還等什麼?送醫院啊!趕緊的。”
秦陽搖了搖頭:“不用,瞧著狀態,去醫院,半路上就掛掉了。”
“那可咋辦?陽哥,這半夏大人後麵可有勢力的,如果她死在這裏了,我他妹的就隻能跑路了。”潘書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對!我現在就去買機票,去澳門避一避,然後再搞幾把槍。”
秦陽笑了,他推了推潘書的臉:“瞧你這小樣,一點破事,嚇唬得要去澳門跑路,交給我了,我治好他。”
說著秦陽抱起了半夏柔軟的身軀,朝著衛生間走著。
“喂!陽哥!你這是幹啥?毀屍滅跡啊?”
“治病啊!我是個醫學老師,治病什麼的,手到擒來。”
潘書高興起來了,對著秦陽的胸口擂了一拳:“耶!你可真是我親哥,全能啊!”
“這人生在世,不多學幾門技巧,如何安身立命?”秦陽剛準備走,又被潘書給拉住了。
潘書說道:“對了,陽哥,你治療就在這裏治嘛!我又不打擾你,跑衛生間幹啥?味道大。”
“哦!我要給半夏脫衣服治療,你在這裏,怕是有影響。”
潘書聲音奇大的咽了一口口水:“放屁!我絕對不影響,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小透明好了,要脫衣服!這種事情,需要有人監督你!萬一你使壞,咋辦?”
“得了吧,我是醫者父母心,我瞧病人時候的關愛和疼惜,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別裝蒜了好嗎?親哥,我求你了,你就在這裏治吧,讓我開開眼界也好。”
“哎呀!煩不煩。”秦陽撥開了潘書的手,進了衛生間。
砰!
他將門給反鎖了起來,沒有讓潘書進來。
潘書不停的笑罵道:“陽哥!,丫不仗義啊,我處處為你著想,你竟然吃獨食!我恨!”
“恨個屁,治病救人你都不忘了占便宜,你是有多猥瑣?”秦陽反罵了一句,沒有再理會潘書。
他抱著半夏,將她輕輕的放在了洗手台子上麵,歎了一口氣:“啊!背骨天元、四象、金風、脊骨,四道穴位受阻,不紮針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
但是每次呼氣,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體上的紅色,也越發的紅潤,像熟透了的小蘋果。
如果在持續下去,半夏會被會被自己高度的體溫給烤熟了,不太好說。
秦陽將半夏給翻轉了過來,開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銀針,尋找著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陽的銀針,狠狠的紮在了半夏的後脖頸的位置。
噗!
銀針紮入,針尖像是碰到了一處非常生硬的東西。
秦陽輕輕的轉動著銀針,將生硬的淤血給徹底震散。
“四象,脊骨!”
颼颼!
又是兩針。
這一次,紮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銀針紮下去,疏通兩處淤血。
半夏輕輕的吟了一句:“哎喲。”
聲音有些無力,卻千嬌百媚,秦陽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頸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醫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禽獸醫生,絕對不能容許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當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話,侵犯?嘿嘿!這不叫侵犯,這叫愛慕!
隻剩下了最後一個金風穴位。
秦陽猛的一銀針下去。
咚!
銀針撞到了異常剛硬的東西。
“咦?什麼情況?”秦陽伸手一觸摸,摸到了一個如鐵塊樣的東西,靠!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時髦的鐵塊扣罩杯,原本隻是幾個鐵鉤的胸罩扣,現在是鐵板一塊,咋施診?
“妹的,被胸罩的背帶給擋住了?”
這下夠背時的,被胸罩的背帶扣給擋住了,那就需要脫衣服了。
秦陽無語的搖了搖頭:“妹妹啊,不好意思,實在是形勢所迫,說一千道一萬,我是真沒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湊到了半夏胸前的溝壑裏,賤笑著說道。
他將半夏摟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亞長裙後,輕輕的解開了——裙子在後脖頸的係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