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再幫你的忙!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操!”
秦陽說完,怒氣衝衝的帶著丁權三人離開。
而站在寫字桌麵前的老頭,像是渾身的能量被徹底的抽幹,猛的蹲坐在了椅子上麵:“他真的要和我斷絕關係了?”
“他真的要和我斷絕關係了?”
藏獒也突然腦子裏麵靈光一閃,對老頭說道:“主人,我知道為什麼殺雞儆猴是沒有作用的,因為赤門的人不怕,赤門的人覺得他們自己是老虎,就好像秦陽一樣,咱們不管做什麼,也是恐嚇不到他的。”
“嗯?”老頭無力的瞧了藏獒一眼。
藏獒一跺腳:“媽的!邊牧出的什麼狗屁的主意?赤門的人沒有嚇到,秦陽也和我們決裂了。”
他衝著邊牧吐了一口唾沫:“操!你是不是敵人派過來的臥底?”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裏了,明天,明天你們去找赤門的人談判,如果赤門真的不收手的話,我們就隻能給他們一些顏色瞧瞧了。”
“要是早對付就好了。”藏獒說著。
而老頭的心裏,也何嚐不是這麼想的?
如果秦陽沒有和他斷絕關係,去找赤門談判,那就應該是秦陽來扛起這麵大旗吧?
旗手已斬,軍勢還能一往無前麼?
老頭搖晃著頭,顫顫巍巍的,蹣跚著腳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在名揚市區的一家老字號餐廳裏麵,秦陽帶著丁權幾個,吃的大塊朵穎。
“操他妹子的,我丁權一直以為我是個爺們,但今天瞧了陽哥,我才知道,咱們就是個閹貨,太監!”
丁權舉起了酒杯,跟秦陽敬了一杯。
兩人一飲而盡。
三兒和老野此時才從震驚中蘇醒了過來,兩人對著哇哇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三兒一輩子沒見過那種陣仗啊!幾十個人托著貨真價實的槍,我的心兒肝兒,不停的顫著!好痛苦啊。”
“嗷嗷嗷!我也是,我老野當時兩條腿的肚子都在轉筋,還有那血淋淋的畫麵,當時就差點吐了。”
兩人跟著丁權久了,以前也是金牌打手,可是這一次的事情,遠遠超過了他們所能夠承擔的底線。
丁權將酒全部喝下去,說道:“三兒、老野,今天是咱們最後一頓酒了,喝完了,咱們各奔東西?”
“為啥?為啥?二爺,咱們說好了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二爺,在別墅裏,我們兩給你丟臉了,但你別拋棄我們,咱們以後還是兄弟。”
丁權擺了擺手:“不是說這個,問題是現在我丁權,一來沒人了,二來勢力也散了,你們跟著我,也是碌碌無為,更重要的是,咱們的銀行卡都給凍結了。”
“有錢男子漢,無錢漢子難,我待會找陽哥借幾萬塊錢,你們拿著錢,回老家,做點小買賣,刀頭舔血的錢,實在不好賺。”丁權搖了搖頭,曾經的豪情萬丈,那是一點都不見了。
這次的事情,告訴他,黑幫再怎麼牛,政府一句話,就能將你們給砸得粉碎。
而且最可憐的,也是黑幫,上麵需要你做事情的時候,你風風光光的,上頭不需要你的時候,想要整你,那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三兒和老野都望著秦陽:“陽哥!你別借錢給我們,給了我們,我們也不要。”
“就是,咱們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老野和三兒都將杯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秦陽則笑嗬嗬的擺著手:“這錢啊!我必借!”
“啊?陽哥?”
“陽哥?”
老野和三兒,都像秦陽投去了哀求的神色。
“你們兩個小子別瞧我,這錢,我借定了。”秦陽打了個響指,抿了一口酒:“但是,幾萬塊錢,我拿不出手,咱要出手,就是大手筆!”
丁權不解的瞧向了秦陽。
三兒和老野的眼神也變成了希冀。
“我拿出我所有的身價,一個億!咱們——幹點大生意!小打小鬧的,玩起來有個毛意思。”秦陽笑眯眯的拿起了電話:“剛好,我以前給李奎和大王八,有個承諾,剛好,趁著這次,我也把這個承諾,給了結掉。”
“啥承諾?”
“想知道不?”秦陽笑眯眯的望著丁權。
丁權老實的點著頭:“想!”
“想就把酒喝了。”秦陽努了努嘴,說道。
丁權仰頭將杯子裏麵的酒,給喝得精光:“陽哥,幹了!”
“幹了?那好!我等李奎和大王八來了,我再告訴你。”秦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丁權有些無語了,這陽哥,啥時候這麼喜歡賣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