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不過是個慫貨啊!”
“還真他媽以為兵王有多牛呢,也不過是這個樣子。”
眾人仰天長笑的時候,忽然天花板上傳來了一陣聲音:“是嗎?”
“嗯?”
所有人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去看天花板,而是看秦陽的位置。
結果一望,發現位置上一個人都沒有了。
“誰是慫貨?”秦陽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在每一個人的後腦和脖頸的連接處就是一下。
咚!
所有的人都被打中,意識渙散了過去。
唯獨剛才用槍指著秦陽的男人,他還沒有倒下,反而用槍指著秦陽:“你……你是個怪物。”
男人畢竟也是第六處的精英特工,剛才的事情一過腦子就想明白了。
大體是秦陽故意說了一個笑話,讓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戒的心理,就抓住這也許一秒鍾都不到的時間,秦陽反擊了。
“耶!還用手槍指著我的頭?”秦陽微笑著,慢條斯理的說道,順帶喝了一口桌子上的飲料。
“你……你別囂張。”
“我就他媽這麼囂張。”秦陽一耳光抽在了男人的臉上,啪!他的巴掌在男人臉上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
男人被打得眼角淚水都流了出來,腦子裏麵嗡嗡直響,怒氣陡升。
“開槍打我啊?蠢貨。”秦陽又是一耳光上去。
啪!
脆響過後,男人本來瘦削的臉,已經腫得像包子一樣,喉嚨和額頭,都因為暴露,盤旋著一根根粗大的青筋。
“老子殺了你。”
男人一抬手,手槍頂在了秦陽的腦門上,拚命的扣著扳機。
啪嗒,啪嗒,啪嗒!
男人連續扣了三下扳機,卻沒有一聲槍響,有的是撞擊啪嗒啪嗒的沉悶空響。
“啞彈?”
秦陽笑了笑,打開了右手手掌,他手心握住的,竟然是彈夾,和一枚黃澄澄的子彈:“不好意思,你的子彈在這裏。”
“怪物!”男人簡直不敢想象,一個人的身手到了巔峰造極,竟然會有這種本事。
他也是第六處的精英特工啊,竟然子彈被人卸走了,還不知道。
“兵王……兵王。”
男人神色木訥,眼睛孔洞,不停地重複這一句話,他受得打擊實在太大,不關無神,連頭頂的毛發也暗淡得多,和枯萎的茅草一般。
“哼哼!後知後覺的二貨。”秦陽伸手就一拳,揍在男人的脖子一側。
男人的身體軟軟的趴倒在了機艙裏麵。
“今天是個好天氣啊,處處遇傻B。”秦陽唱著修改過的“小調”,坐了下來,再次愜意的端起了飲料杯。
仰頭喝了個幹淨。
“太好了,所有的乘客都被我幹暈了,我也不用顧忌無用的公德心了。”秦陽掏出香煙盒,點著了一根煙,緩緩的吸了一口。
抽完煙,喝完了飲料。
秦陽橫著躺在了座椅上,將《呼嘯山莊》打開了蓋在臉上,安穩的睡著。
十幾分鍾後,一位枯瘦的老頭走進了這個艙內。
老頭穿著一件軍裝,肩膀上麵有朵花,身體瘦小,走路卻抬頭挺胸,筆直得很。
他的頭發都白了,不過胡須確實黑色的,烏黑油亮。
老頭走到了秦陽身邊,用腳蹬了蹬秦陽的小腿:“嘿!起來,當年禮儀專家費勁了心思,想讓你變成一名貴族,結果你小子依舊這麼吊兒郎當的。”
秦陽沒有取下臉上的書,身子動都不動,他慵懶的說道:“頭兒,我是吊兒郎當,不過你在飛機裏麵叼著一根煙,也不是什麼貴族的行為吧。”
“你怎麼知道我在抽煙?”
老頭促狹的笑了笑。
“因為你和我抽的煙不一樣,你抽的是中南海,還是零焦油含量的,聞著就一股子女人味。”秦陽拿下書,坐了起來。
老頭笑罵道:“你才女人呢!老子這是年紀大了,折騰不起,肺部又有病,不抽點焦油含量低的煙,老子早就去西天了。”
秦陽雙手抱著肩膀,瞧著滿地的昏迷特工:“我說,你就是這麼迎接你的老部下的?”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他們都是第六處的,很不服氣你的身手,所以想來驗證驗證。”老頭用腳尖撥了撥身旁的一位暈倒特工:“但這一次回去,估計他們就對你心服口服了。”
“哼!你也別關撿好聽的說,你這次來找我幹啥?”
老頭掐滅煙頭,神色變得莊嚴起來:“第一,我是來給你道歉的,第二,有件事情,必須由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