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三個人都如狼似虎的衝了過來,抓起啤酒,咬開了蓋子,就大口的灌著。
秦陽也喝了個痛快。
就在這四人都喝得差不多的時候,王洋偷偷摸摸的走到自己的位置,拿起了饅頭,背對著秦陽啃了起來。
呼呼!
一直啤酒瓶子砸在了王洋的腦門上,將王洋給打翻在地。
秦陽騰空躍了過去,提起王洋,對著他的麵門又再次轟了一拳:“剛才我怎麼跟你說的?三天之內如果你敢吃飯,我就打你。”
老八幾人都有些不忍心看了,他們對秦陽的印象就是,發怒很狂躁,平常很隨和,剛才喝酒的時候,還不停的開著玩笑呢。
“秦哥,算了,算了。”老八憨笑著擋在秦陽麵前,輕輕的用手推秦陽。
王洋則哭喪著臉:“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秦陽冷笑道:“如果我拳頭沒你的硬,現在被欺負的人是我,出來混,挨打要立正,真是每個爺們的樣子,對你這樣的,我欺負都沒啥意思,起來吃飯吧。”
他說著就轉頭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還車匪路霸呢,就這麼個慫貨,也就欺負欺負幾個平頭老板姓。”秦陽又拿起了酒瓶子狂灌了起來。
豆子、豹子、老山幾個人都不敢接著吃了,打著酒嗝看著秦陽。
老八試探性的問道:“秦哥,你是咋進來的?”
“哦!殺了六七個人進來的。”秦陽也沒有將這個當成什麼忌諱。
倒是他這一句話出口,所有的牢友都退了三米。
媽呀!怪不得這麼心狠手辣呢,原來是殺人狂魔。
秦陽又向幾人招了招手:“都過來吧,我沒有嗜殺的性格,我殺的那幾個都該死。”
“額?”老山咽了咽口水,簡直不可想象。
“他們都是啥人?陽哥,你給小的們講講唄。”豆子嘴巴挺甜。
秦陽一拍大腿:“講講就講講,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有一個家夥叫蠶腦,有一個家夥叫虎東來,都是虎眼的高層領導。”
豆子頓時就給秦陽跪了,他是個扒手,消息靈通著呢,也知道蠶腦和虎東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陽哥,我真給跪了,他們那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手眼通天?在我麵前也就是一頭小綿羊,想宰就宰。”秦陽豪放的喝著酒。
幾人都圍攏在一起,問豆子,剛才秦陽說的人到底是哪個。
豆子講了出來,另外三人根本不信:“唉!現在重名的人物那麼多,怎麼可能是他們呢!”
“虎眼還是很猛的。”
“也許是陽哥的信息有誤呢。”
秦陽笑了笑,也不解釋。
幾人正吃得高興呢,忽然鐵門打開了。
進來的一位是牢裏真正的獄霸——古煙,監獄裏誰都知道他是望江樓丁二爺的人,又有一身的功夫,誰都不敢惹。
他走了進來,問道:“誰是秦陽?”
“我是。”
古煙衝著秦陽走了過去。
周圍幾人都紛紛讓開了位置,並且給古煙打著招呼。
在監獄裏,誰都惹不起古煙。
古煙走到秦陽麵前,一把抱住了秦陽:“陽哥,你可是我偶像,艾瑪!今天終於見到你了。”
他的表現,讓周圍幾名牢友都驚呆了,而正在叫喚個不停的王洋見古煙和秦陽的關係這麼好,他連叫喚都不敢叫喚了。
“我不知道你是誰啊?但請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壓抑不住揍你的衝動的。”秦陽並不喜歡和男人這麼摟摟抱抱。
古煙連忙彈開,對秦陽憨笑著:“嘿嘿,陽哥,我是丁二爺的人,丁二爺托人給我帶話了,要我過來給您請安。”
“是嗎?丁權把虎眼的地盤給接收了嗎?”
“接收了一大半,不過虎東來的表弟又強力組織了一撥人,把丁二爺給打回來了,主要是丁二爺不想將事情鬧大。”古煙利索的說道。
秦陽點了點頭:“還不錯。”
通過這一段對話,幾位牢友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剛才秦陽的話,他們內心的震顫是最大的。
而王洋,心裏真是一百個後悔,原來不是每一個新人都是挨宰的羔羊。
正和古煙寒暄著。
突然獄警跑了進來:“陽哥,有個女的找你,你要不要去見見。”
“誰啊?她說她叫呂伊。”
“哦!我現在就去。”秦陽站起身,衝古煙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等秦陽一走,和古煙關係還不錯的豆子就問道:“煙哥,這陽哥也是跟丁二爺混的?”
“混你媽逼。”古煙對著豆子就一耳光抽了過去:“陽哥是我們丁二爺的師父。”
說完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