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衝著寧不空說道:“拚這個啊?還不如直接喝酒精呢?”
寧不空瞪了猴子一眼,說道:“你別說話,好好學學秦小哥的氣魄,要不然你哪一輩子才能夠找到女朋友啊?”
“唉!是該學學。”
飯桌上,林雲舒跟秦陽對峙著。
林雲舒扭開了一瓶二鍋頭:“姓秦的,一次一瓶,敢不敢?”
“怕個屁啊!隻是光喝沒啥意思,沒有賭注啥的嗎?”秦陽坐著抽煙,眼裏狂意洋溢,不就幾瓶酒嗎?還怕你個小娘皮?
林雲舒拍著桌子:“如果你輸了,跪在我麵前,舔我的高跟鞋。”
哇塞!
飯桌邊的拳手們都瞎起著哄。
“牛,木木女王的賭注果然威武。”
“看來還是猴子說得對啊,木木女王就是希望有人跪舔。”
“這個賭注大,陽哥,你敢接嗎?”
秦陽也扭開了一瓶白酒:“我接了,我就問你,如果你輸了呢?”
“那你想咋樣整老娘,你就咋整。”林雲舒被秦陽氣得,智商都變成零了,加上剛開始喝了不少啤酒,哪裏還有控製能力。
拳手們再次起哄。
“陽哥,端起你的酒瓶子,這一次,吃藥還是帶套,都看你的了。”
“這個賭注,真囂張,陽哥,你要是贏了,不吃藥不帶tao都可以。”
“征服木木女王,就看今天晚上了。”
秦陽豪氣大發:“好,我先幹為敬。”
他仰頭,咕咕咚咚的,一瓶白酒徹底下了肚子。
林雲舒也絲毫不示弱,抬起了頭,直接將二鍋頭給灌到了喉嚨裏麵。
咕咚咕咚。
“好!二位牛人,都是海量啊。”
林雲舒一瓶下去了,一鼓作氣,再開了一瓶,又是大口大口的灌,中途,還歇了口氣,對秦陽說道:“誰先倒地上,誰特麼是孫子。”
“切!我還怕你。”秦陽又再次提起了酒瓶。
不到十五分鍾,秦陽已經喝下了第四瓶了,還像個沒事人似的,笑看林雲舒。
林雲舒此時拿著第四瓶白酒,渾身都打著冷戰,腳下踩著四方步,才勉強沒有倒下。
“我已經喝完了,你要是喝不下去,那我晚上就好好整整你了。”秦陽壞笑著說道。
林雲舒一揮手:“想弄老娘,老娘偏不讓你弄。”
“不想讓我弄,你就喝啊!”秦陽點著煙,以逸待勞。
林雲舒強行憋住了胃部的不適,一抬手,又開始大口的灌著二鍋頭。
隻是這一次,她的確是不行了,剛剛喝道一小半的樣子。
哧溜一聲,鑽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哈哈!想咋弄就咋弄,陽哥,我看好你哦。”
寧不空見林雲舒徹底倒下了,一把握住了秦陽的手:“秦小哥,事情成與不成,就在今晚。”
“木木女王就拜托你了。”
秦陽微笑著蹲在地上,用手將林雲舒一勾,扛在了肩膀上麵:“那我不打擾各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陽哥走好。”
秦陽扛著林雲舒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平日裏熱鬧無比的街道,此時倒是冷冷清清的。
“媽的!早知道不出來了,還找了這麼個累贅。”秦陽扛著林雲舒,累得汗直流。
現在要回家的話,也回不去,回去都得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幹脆找家酒店吧。”秦陽抬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有間如家酒店。
他扛著林雲舒就進去了。
到了前台,秦陽伸出右手中指,指節有力的叩著桌子:“小姐,給我開個標準間。”
“請出示你的身份證。”前台小姐看著秦陽,不像什麼好人,尤其是半夜還扛個喝得爛醉的女人,不是色狼就是流氓會。
秦陽也懶得掏自己的腰包,抓過了林雲舒掛在脖子上的小包,打開之後,掏出一張警官證,拍在桌子上麵:“喏!身份證沒有,警官證一張,趕緊開房間吧。”
他又翻了翻,找出了林雲舒的錢包,拍了三張一百的鈔票。
前台小姐仔細看了看警官證,本著同情的心態對秦陽說道:“先生,我事先說一下,非禮警官,可是重罪?”
“滾一邊去,這是我媳婦。”秦陽不願意節外生枝,索性如此說道。
“哦,那好,二樓左手第三間。”
“謝謝。”秦陽到了房間,將林雲舒扔到了床上,陰險的笑道:“嘿嘿,等我洗個澡,再來弄你,林警官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