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小丫頭杜春梅心中,宋誌超就是天一樣的存在---聰明善良,不但勤奮努力,心地又好。
她決不允許有人詆毀他,當即杜春梅就站了起來,大聲指責那個鄧導演說道:“你這人不要胡說八道,宋哥哥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那個鄧導演正在火頭上,把阿英罵的不敢出聲,沒想到半路卻又冒出來一個丫頭,一看還挺標致,就淫邪道:“我當時誰呢,卻原來是那個家夥的小蜜---怎麼,看他長得帥還是有錢?哥哥我也很不錯的,要不要試一試,到時候捧你做明星。”
宋誌超:“……”
怒了!
對於他來說,家人,還有杜春梅這樣的,就都是他要保護的對象,誰敢招惹她們,就是觸犯了他的逆鱗。
不等宋誌超吩咐,突然,光頭佬金九大步走過去,就在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時候金九已經到了鄧導演身前,就聽“嘭”一聲,金九一個肘擊結結實實撞在了他嘴上。
誰也沒想到金九說動手就動手,鄧導演慘叫一聲,嘴裏酸軟劇痛,牙齒可不知道掉了幾顆。
接著金九已經採著他頭發嘭一聲,結結實實將他的頭撞在了茶幾上,木質茶幾“當”一聲巨響,再看鄧導演腦門已經被磕出血,模樣淒慘。
“啊!”阿英驚呼,而宋誌超早捂住了杜春梅眼睛。
胖子王京:“……”
看著眼前一幕都驚呆了。
本來他就看鄧導演這幫人不爽,覺得這種人渣也配當導演,簡直辱沒導演這個身份;可他沒想到宋誌超身邊那個大隻佬會這麼勁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天動地。此時此情,簡直比自己拍的電影還要精彩。
金九提著鄧導演的腦袋,看著一臉血肉模糊的鄧導演,金九湊到他耳邊說道:“你罵誰都可以,就是不能罵宋先生!”語氣陰森,充滿殺機。
鄧導演:“……”
他感覺自己都快死了。
牙齒掉了,鼻梁骨碎了,腦門更是疼得快要裂開,可問題是---宋先生是什麼鬼?自己隻不過罵了幾句就遭受這樣的報應。
看著鄧導演被光頭佬金九狂K,K得頭破血流,那個日本佬岡本還是鎮定自若地坐著,冷冷看著金九,而他身邊那些跟班,也都擺出了護衛的架勢,隻需要他一聲令下,就會動手狂毆金九。
金九被岡本看得一陣不舒服,那一刻,甚至有一拳爆他頭的衝動。
就在這時,有人喊道:“你們不要亂來哦,我已經報警了!”
卻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一看出了事情,怕殃及池魚,搞得自己這裏亂糟糟做不成生意,於是提前打電話報警。
日本佬岡本本來隻是以看戲的心態看著這個凶悍的光頭毆打鄧導演。
鄧導演是香港人,香港人都喂不熟的,岡本的意思是有人教訓他一頓,自己再出麵救他,那麼就更能顯示出自己的恩德。
如果要想讓人變成狗,除了有錢丟骨頭喂他之外,偶爾也要有人拿鞭子抽。
剛剛光頭佬金九眼中閃過的一絲淩厲,突然令鎮定自若的岡本不寒而栗,他有種感覺,自己好像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後背突然被冷汗打濕。
聽到酒吧老板高喊:“我報警了”,岡本竟然莫名其妙鬆了一口氣。
金九慢慢放開鄧導演,退後幾步,隨即轉身,快步來到宋誌超麵前。
宋誌超沒有說話,隻是摸出一支煙,咬在了嘴裏,燈光明滅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須臾---
哇嗚,哇嗚!
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嘎嘎”的刹車聲中,將泰豐大酒店的台階堵得死死的,車門嘭嘭拉開,一名穿著督察警裝的男子從車上下來,挺胸抬頭,凸著肚子整理了一下警裝,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上台階。
大堂裏服務員神色驚懼的張望議論,不知道上麵出了什麼事情。
黃啟發---香港皇家警察西九龍區督察,今晚剛剛接到線報,說有人在泰豐大酒店十層的酒吧鬧事。
黃啟發和這家酒吧的老板有過一麵之緣,老板為人很不錯,偶爾還會在節日組織一些活動,籌集物品慰問他們這些警員。
最主要的是,這位老板給黃啟發辦理過一張超級VIP卡,可以帶朋友來這裏消費,享受打折服務,這一點讓黃啟發很滿意。
很快,黃啟發就帶領三名手下來到了十樓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