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完美的男人啊。
夏希愛竟有些看呆了,席鷹年的存在讓所有的人變得黯淡。
“叔叔?我並不記得我有你這個侄女。”
席鷹年漫不經心的挑起眉頭,對於夏希愛的示好根本不屑一顧。
夏希愛頓時滿臉詫異,看著席鷹年轉身離去的背影,垂下的雙手憤怒收緊!
席鷹年的話毫不留情地打她的臉!這個男人也太不識好歹了!
而席鷹年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落在不遠處的夏以安身上。
這個女人冷靜而機智,大膽且聰明。
精神病院?他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女人,會在精神病院呆過。
“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吧!”
另外一邊,霍澤表情嫌惡的將夏以安帶到角落,他目光冷冷的看向她。
“我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夏以安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曾經陪伴著她那麼長的青春歲月,所有美好的回憶都是和這個叫做霍澤的男孩一起度過。
在精神病院的那五年,她曾經多麼希望著,孩子就是霍澤的。
是她和她深愛少年的結晶。
“嗬,夏以安,你還真的以為我當年睡了你?你這麼賤,別說睡你,就是觸碰到你,我都覺得髒。”
提起孩子,霍澤頓時麵色猙獰,眼底燃燒無比的憤怒。他話語鋒利惡毒,一字一頓的將夏以安打入無底的深淵。
啪--的一陣脆響,夏以安打了霍澤一巴掌。
“霍澤,我的孩子在哪裏?”
她忍著眼眶的酸澀,聲調猛地提高。是她太天真,直到現在竟然還存在著一絲可笑的幻想。
但是那孩子明明不是死嬰,一定是他們把他藏起來了。
“那個孽種生下來就死了。你的孩子,在地獄呢。”
霍澤突然笑得詭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掠過一抹報複的快感。
“這一切都是你背叛我的下場,在我麵前裝清楚,卻被別的男人隨便睡。夏以安,你真賤!”
霍澤每句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朝著夏以安的心口插進去,用力攪動。
夏以安看著眼前的霍澤,突然之間清醒了。
她怎麼可以把希望寄托在曾經背叛過她的男人身上。
她怎麼可以忘記精神病院那五年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怎麼可以忘記是眼前的這些人將她推向地獄。
“是啊,我夏以安就是願意被任何男人睡,也不願讓你碰。祝你們新婚快樂,你們欠我的一切,還有我的孩子,我都會十倍的討回來!你霍澤永遠都是我扔掉的男人,一切,隻是開始呢。”
夏以安笑得格外妖冶,即使五年精神病院的生活也消磨不掉她與生俱來的高貴和驕傲。她不屑的看著霍澤,修長的手有意無意的輕撫他的脖子。
霍澤被她的那席話氣得不行,但卻也不拒絕她的勾引。
想著他的手控製不住的去攬住夏以安的腰肢,試圖將她拉的更緊。
“夏以安,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