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在濮陽公子斑寫出了十多篇外交文牒,大意是:慶父是魯國一大毒瘤,必須清楚,凡是收留慶父者,宜速交魯國,凡容留慶父者,重者亡國,輕者割城賠地,新國君魯難公在臘月二十六了,舉行登基大典,望所到國互相轉告,——魯國大將軍死不了。
外交文牒由衛國,魯國共同派人送達,
至此,公子斑的名聲大振,凡是聽說過的,都知道公子斑是在短期崛起的諸侯國,勢力迅速擴散,擊敗了慶父,滅了徐國,這又降服衛國,最要命的是幾天時間就攻克齊國的十五座城池,就連齊國都以糧食換城市。我們還有什麼辦法?為了保一方平安,奉他為諸侯國的盟主吧,
到了臘月二十五日,就來了十八個諸侯國,大家一起拜訪公子斑,一個勁的誇他,什麼少年國君,什麼什麼的,
誇得公子斑一下子麵紅耳赤,
好在齊國帶來一個非常重要的大禮:那就是把逃到齊國的慶父給綁了回來,慶父起先是逃到莒國,莒國不敢收留:“巴掌大的國土,還不夠公子斑一隻拳頭打的,你還是逃到齊國去吧,”
慶父沒有辦法,隻好又逃到齊國。哪知道齊桓公更不樂意了,先前因為相信他的話一共損失十二萬大軍,還賠了六十萬石糧食,這筆賬還沒有跟他算,你小子還敢上門?
就假意收留他,喝酒的時候,就把慶父灌醉,把他綁起來的,齊桓公知道他武功厲害,一但得手,要有好多個將軍才能擒服他,一旦喝醉了酒,就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幾個士兵也把他綁了起來,豎刁知道,慶父的逃跑技術絕對一流。說不定,酒醒了,還能逃跑,就對齊桓公說:“這樣捆綁恐怕不行。”
齊桓公就問:“那你說怎麼辦?”
“我聽說,有一種捆綁的方法就是,穿鎖骨捆綁法,”豎刁有解釋說:“就是用一根繩子鎖骨裏穿過來,然後就把兩隻胳膊綁起來,這樣他就不敢動了。”
齊桓公一聽,就笑了:“整人的辦法,你們真是一套一套,去辦吧,不要整死,要讓他活到曲阜,”
“明白,這是最好的禮物了。”
所以,齊桓公獲得了足夠的支持度,絕對是個得意忘形的家夥,誰知道,被太後擋在路上了:“你急什麼呀?你是哪國的人,來這兒幹什麼?”
齊桓公一看是哀薑,氣得不得了:“讓開,沒看見二叔在趕路嗎?”
“二叔,誰的二叔?”說這句話,哀薑也是仔細的看著齊桓公,突然就很很的說:“我不管你是誰,隻要見到我了?我是太後,見到我就必須施禮。”
“我就不施禮,哪有二叔向自己侄女施禮的?”
“可是現在,我是太後,你是國君,你是必須施禮。”
是啊,人家現在有禮,叫你出來了,那你得施呀,不施禮不行,不得不施禮:“見過太後,”
“沒名字呀?誰見過太後。”
“小白見過太後,”哀薑哈哈大笑,心裏說,也有你低三下四的時候啊,
八點二十分,登基大典正開始,司儀有公子斑的小叔季友擔任,公子斑和季友同時出逃,季友一直在陳國避難,這次登基,這麼大的一個事,不能不把季友請回來。
季友高聲宣布:“魯國新國君公子斑,登基大典,現在開始——”,頓時鼓樂齊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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