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將是誰(2 / 2)

事後,梁欣拜師學藝去了,一走就是三年,就在今天,師父告訴他:“你的恩人,今晚有難,速去救他吧,”

這就給了梁欣報恩的機會,趕到曲阜,救起了剛剛穿越的公子斑。

剛剛穿越,差一點被殺,如今又被人救了,紀班糊塗了,我到底是誰呀,救我者是誰呀?·其實,此刻的公子斑,已經死亡,是現代人紀班的靈魂頂起了春秋人姬斑的皮囊······就是現代人紀班穿越成春秋人姬斑,

隻是,紀班還沒有理順這種間的關係,尚需一點點時間而已,把自己從紀班調整為姬斑。

此刻能夠救駕的隻有黨氏父女了,而黨氏父女已經看到公子斑的危情了,可是他們無力分身,黨離正被右將軍費都截住廝殺,根本無法抽身救駕。

黨之嫻又被慶父的部將截住廝殺。而剛剛從公子斑手裏逃得一命的公輸犖,就是刺殺公子斑的養馬官,也加入圍殲黨之嫻的行列中來,想救駕,可有心無力呀,心急如焚呀。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慶父的大刀就要落下去時,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公子斑十分危急之時,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慶父的陣營裏,忽然殺出一員女將,飛錘磕開慶父的大刀救起了公子斑,一聲吆喝:“駕——,”打馬而去。救人速度極快,

一見公子斑被救,黨離大叫一聲:“嫻兒,快撤,保護國君,”

費都橫槍攔住:“想走,沒那麼容易,”

黨離一聲冷笑:“就憑你?”黨離完全不理會費都刺來的長槍,挺起長矛直取費都的喉嚨,這是以死相拚,兩敗俱傷的拚命打法,你不怕死,你也賠上性命這樣幹,剛才還顧慮國君,現在國君已經安全了,就沒有顧慮,單挑費都,還是有把握的。

關鍵時刻,費都猶豫一下,頭一偏,想讓過長矛,不料黨離早有準備,長矛一沉,刺中了費都的右側肩胛骨,將費都刺於馬下,黨離挺起長矛,準備結果費都,

費都的副將大叫:“放箭,保護將軍,”

費都的弓箭手,彎弓搭箭,一陣箭雨射向黨離,黨離的衛士長大叫一聲::“為將軍擋箭——”隨即率領一幹衛士手持盾牌衝到黨離的前麵,黨離得以脫身,率眾從容撤退。留下的衛士就被慶父屠殺了,

被這一變化驚呆的的慶父,傻愣愣疾馳而去的女將,不禁自語:“此女將是誰?”

公輸犖便對慶父耳語:“此女乃我們的同盟,大司徒梁醜之女。梁欣是也,”

“是她——?”看著梁欣飛馬而去,慶父氣得但是七翹生煙:“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這個大司徒怎麼管的女兒。我找大司徒算賬去。我剛剛把你提拔成為大司徒,你的女兒竟然背叛我。不對呀,竟然是梁醜的女兒,我怎麼不認識?”

公輸犖連忙解釋:“三年前,梁欣拜師學藝去了,這三年一直未歸,想必是今晚剛剛下山,”

“你小子怎麼這樣清楚?”慶父一拍腦袋:“本將軍想起來,就是三年前,被你調戲的那個丫頭?”

公輸犖點點頭:“正是因為此事,公子斑派人抓住了我,打得我皮開肉綻,要不是將軍搭救,我恐怕已經是骨頭上黃鏽了,墳頭長草了。”

“彼此彼此,你不是紮了公子斑一刀嗎?”

“上將軍,我就不明白,六十公分刀明明紮進了公子斑的肚子裏,肝脾肚腸都應該被穿透了,怎麼會活過來呢?”

“我也不明白,也需都紮到縫隙中間去了吧,”

一員部將過來問慶父:“上將軍,公子斑跑了,黨離,黨之嫻也跑了,我們怎麼辦?追還是不追?”

慶父搖搖頭:“本將軍早有安排,就讓他們逃,我們不追去,公子斑跑不脫的,等他們逃出去幾分鍾以後,很快就被劫殺了,我們還是先絕後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要把黨氏家族,黨氏軍隊全部殺光。公子斑失去支點,就算公子斑逃脫了,孤身一人,還能成什麼氣候?“

梁欣救了公子斑之時,黨氏父女根本無法分身去救公子吧!幸虧梁欣的出現,才救了公子一命。

黨離一見公子斑被救,連忙大叫一聲:“閨女,我們撤。”黨離和女兒一起去追趕女將軍去了,他們要保證國君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