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滑溜溜的舌頭探入我嘴巴的同時,他那雙修長又白皙的手,立誌要當外科大夫的手,在我幼滑的皮膚上帶著某種神秘的欲望默默的、猶疑的、溫柔的遊走著。我的臉頰發燙,小心髒躁動的厲害,我鬆開了手中的蛋糕叉,壯著膽子將手指落到了蘇千雲年輕白淨的臉上,先是一根指尖,然後是整隻手踏實的摸到了他,最後我感覺在心頭壓抑了很久的莫名的沉重如釋重負了。

我摟住了他纖長的脖頸,主動用舌頭回應了他輕柔的探索。

那是我的初吻,盡管年齡很小,但我確實的動情了。就在我奢望著讓時間永遠的停在那一刻時,他推開了我,避開我詫異的視線,低聲說“滾”,不是像以往那樣凶巴巴的,單薄的語氣失去了強製力。

我主動去吻了下他光潔的下巴,這次換他僵住了。那一瞬間,我十分確定自己在這個家裏有著比年長的他更強大的力量。

趁著他無所適從的空隙,我邊收拾飯盒邊說:“還是那句話,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想成為你的助力。像花氏三本家延續了幾百年的兄弟情義一樣,我外公說,兄友弟恭的相互扶持才是正道。所以,記得把你想要的都告訴我,我會幫你爭取的。”

拎著飯盒走到門口時,我又說:“我房間裏有很多的書,門都沒鎖過,你想看的話隨時都可以過去。”

很快他就來了,隻身一條內褲,在我洗澡的時候來了。

我裹著浴巾邀請他參觀我的套房裏的每一個小房間,當我們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恰巧祖母花夢妮拿著書過來歸還。我剛喊了聲“奶奶”,就見她瞳孔微微縮放了一下,接著就揚手扇了蘇千雲一巴掌。這時,我才意識到她發覺了什麼。

我看到,他們祖孫倆用眼神交流著我看不懂的話。接著,蘇千雲側身閃過她奔上了閣樓,我祖母像站不住似的靠到了門框上。不一會兒功夫,蘇千雲就衣著齊整的挎著書包從閣樓上奔向樓下去了。我一邊抓著我鬆動的浴巾一邊去阻止他在這樣一個夜晚離家出走。

我好不容易阻攔住了蘇千雲離開的腳步,這時祖母從樓上緩緩下來,在經過他時低語了一句話,“明天我就打點你出國讀書的事”。我呆呆的望向蘇千雲,他冷靜的說了聲“好”。

對於蘇氏本家和花氏本家的孩子們而言,以留學的名頭被送出國門的孩子,都是被家族繼承排除在外的。說是留學,實為驅逐。

不等我來幫他求情,他就推開我回了閣樓。不久之後,他就去美國讀書了。那晚之後,一直到我成年,我都再也沒有見過他。但我還是在他出國前,哀求著父母和祖母為他在國外讀書的道路鋪就一條衣食無憂的道路,他不必勤工儉學之類的,隻需好好埋頭於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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