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玉的離開讓我這個八竿子打不著到的人狠狠地高興了一把。我天真的祈求著蘇千玉最好學業有成後留在國外,隻要他不回來,我有自信讓自己成為當地年輕一代中的一把手。
然而,他卻學有所成的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大刀闊斧的投資引進了好幾個項目,從祖父與曾祖父的私下交談裏聽說,他還規勸蘇千雲回來。如果花纖雲是花氏一族引以為傲的學霸的話,那麼蘇氏一門的學術驕子就是蘇千雲了,他是美國斯坦福醫學院人類生殖學博士後,在美國霍華德?休斯醫學研究所有屬於他的研究項目。
莫名其妙的,我隱隱約約的有些不安。也許,是被他哥倆學霸的陣仗唬住了,我這樣安慰自己。另外我的“花氏數字娛樂”已經逐步邁入正規,與蘇千雲做的又不是同一個領域的事情,說不定他以後的項目還需要我的公司做推廣呢,至於蘇千玉他這個財經與管理方麵的有著好幾個學位的高材生,我又不需要他來投資管理,估計以後也跟我扯不上什麼關係。我完全沒有必要因他們的到來感到焦慮。
為了排解焦慮,我開始肆意尋求異性的體溫,仿佛能在她們的溫柔中找回往昔的自負與從容。然而花小鳥卻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經曆了一係列厭學、逃學、霸淩事件後,她的休學選擇反而讓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自從她去了花大姐寵物店裏工作後,就安分守己的居住在她外祖母留給她的那套房子裏。為了不讓她一個人住著孤寂,我還攛掇她把閑置的房間租出去增加點兒收入,而後我把員工中性情比較溫厚的單身女孩高寶花介紹過去,補貼了她這份房租就為了她能下班後照看下花小鳥的日常,防止她萬一在家裏突發個闌尾炎之類疾病時,能有個及時幫她求助的人。
根據高寶花的反饋,花小鳥每天下班後都會乖乖的回家,偶爾會不吃晚飯,好像每天都很累似的很能睡,總是安安靜靜的,很少聽見她接聽電話之類的。
一切風平浪靜,沒什麼可值得我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