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吉,瞧你昨晚做的好事!”南宮月推門進來,不滿嚷嚷道。
“我做什麼了啊我,你去查查,那個房間是用我的身份證登記的,是你厚臉皮跑到人家屋裏去的。”麥小吉理直氣壯。
“我不是說這件事!”
“那我也沒碰你,君子坐懷不亂,麵對美色如如不動……”
“你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我是說,你昨晚離開的時候,為什麼要拉上窗簾?還把兩層都拉上了,厚厚的很壓抑的知道嗎?”
這個問題倒把麥小吉給問愣了,摸著後腦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晚上睡覺,誰不拉窗簾?像江文倩那號自以為是大腕怕狗仔隊盯梢的主,白天都拉著窗簾,這讓麥小吉養成了睜大眼睛才覺得光線好的習慣。
“不對,南宮月,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麥小吉不確信又問。
“我睡覺從不拉窗簾的!”
“哦,奇葩啊。這又是為什麼呢?”
“我又不光著睡,不怕偷看。而且,視野寬闊,遠處的燈光與天上的星辰交相輝映,宛如仙境。”
麥小吉嘿嘿笑了,跟南宮月成鄰居,他也惡補了很多心理知識,看她眼神閃爍,聲線提高,這就是在撒謊。明明就是怪癖!
“南宮月,小瞧你了啊,還有這嗜好?”麥小吉抱抱拳。
“那又怎樣,每個人都希望成為被關注的焦點。”
“不過,在家裸奔的感覺也是很好的。”
“變態才那樣!”
南宮月瞪起眼睛,麥小吉則哈哈大笑,半斤八兩,也不知道誰是變態。
唐琳琳受傷,已經出院了,目前在家休養,南宮月還得回辦公室,麥小吉則說前女友回來,要去接機。好久不見她了,很是想念。
都分手了,還能賤到這個份上,麥小吉以優異成績勝出,南宮月還差一截。不過,南宮月絕對想不到,麥小吉急著見江文倩,跟舊情沒一毛關係,他是想得到十滴孤女淚。
兩人一起去吃了午飯後,各奔東西,麥小吉開車直奔濱江機場,路上買了一大束鮮花,裏麵還藏著若幹一毫升的量杯。
量杯雖小,但更為精確,更便於黃金圈采集。
江文倩乘坐的飛機因南方暴雨晚點兒兩個小時,等暴雨過去,又出現了檢修故障,於是乎,機場出現了感人的一幕。一名手捧鮮花的帥氣年輕人,一直麵帶微笑耐心等待,還跟服務台借來噴壺,給花束噴水保持新鮮。
別人的男友!不少人拍照錄視頻唏噓感歎。
麥小吉的笑容,其實是想到了係統大禮包。終於,江文倩拖著行李箱出現在視線範圍內,麥小吉揮手,興奮地快要跳起來。
江文倩撇撇嘴,徑直向他走來。
“倩倩,送你的!”麥小吉將花遞過去。
江文倩一手接過來,好大一束,很有分量的,於是改為兩手,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嗯,很香,有心了。”
“是不是很感動?”
“有一點吧。”
“是不是很想哭?”
江文倩抬起頭,將花塞回麥小吉懷裏,豎起小拳頭低聲恐嚇,“我現在又累又餓,別惹我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