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的精英,瞬間變成了捧著奶瓶的奶爸,呂易有些接受不了。

“你說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現在後悔嗎?”

“後悔什麼?”

鬱時風把奶瓶給鬱熠,小鬱熠自己就能抱著奶瓶喝奶粉了。

一邊喝一邊用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爸爸。

呂易看著很是心酸:“當然是孩子他媽了,我一直都挺奇怪的,顏值才華家世人品,冷依依要什麼有什麼,你怎麼就看不上她呢。”

鬱時風神情冷漠,並不想提她:“要是沒事的話你可以滾了。”

“還不能提了,怎麼,人走了反倒變成朱砂痣了,”呂易不怕死的繼續說著,等鬱時風臉色變了以後,才見好就收,“好了,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你知道冷懷謹和沈未央去哪兒了嗎?”

鬱時風沒理他,拿著撥浪鼓哄小鬱熠。

呂易早就習慣了他的冷臉,繼續往下說:“是跟一個道長去了法喜寺,冷家對外說的是沈夫人傷心過度,冷先生帶她出去散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鬱時風將手中的撥浪鼓放下,有些慍怒的看著呂易,“事情已經結束了,我說過,不要再針對冷家。”

“誰說我針對冷家了,我是為你考慮,”呂易也被鬱時風的不識好人心氣到了,“鬱時風,有時候我真的懶得管你。”

嘴上這樣說,但還是立刻解釋了:“帶走他們的那個道長叫蔣加薪。”

鬱時風這才覺得呂易是真的有事找他:“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呂易:“你不知道他,但是應該知道一位叫路溫舟的導演吧。”

鬱時風搖頭:“不知道。”

“哎,你怎麼,怎麼這麼不食人間煙火呢,”呂易歎了口氣,“路溫舟是很有名的導演,你另一個小舅子冷子念,上次拿獎轉型的懸疑片,就是他導的。”

鬱時風皺眉:“所以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和蔣加薪有什麼關係。”

呂易:“我直接和你說吧,路溫舟是死過一次的人,幾年前好像是突發性心髒病還是什麼,本來人已經沒了,但是蔣加薪在病房守了一晚,第二天就發生奇跡一樣的活了過來。”

死而複生嗎?

那依依······

鬱時風心頭一動,不過還是很理智的質疑真實性:“和蔣加薪有什麼關係,或許是他自己挺過來了。”

呂易:“因為我親眼看到,前一晚的蔣加薪還是一個年輕小夥兒,第二天離開醫院的時候戴著帽子口罩,我不小心撞到了他,然後發現他的頭發全白了。”

“而醫院方麵,也說是路溫舟自己挺過來的,可是前一晚已經下了死亡通知,卓家這麼大的醫院,怎麼可能有這種失誤。”

“我母親就是那時候重病去世的,所以我對這種事很在意,就算是空想,我也希望蔣加薪真是一個能人異士,所以立刻去調查他了。”

“找到他的消息以後我就去跟蹤他,想找機會叫他救救我母親,但是被他發現了,我問他是不是他叫路溫舟起死回生的,他沒回答,叫我好好回家讀書,多學點科學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