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腳踝的疼痛從地毯上站起來,說著說著,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是,我是喜歡上你了,明知道自己不配,還是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你了,但是冷珺,你憑什麼叫我承認我的心意?如果你心裏一直裝著另一個女人,我沒辦法接受,如果你隻把我當成是消遣寂寞的工具,我更加不能接受。”
“如果你不能忘了那個阿鳶,我就算相思成疾也不會再見你,因為你不配,我不需要一個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男人。”
一次憤懣的說完這麼多話,項知慕自己都懵了。
這樣說是不是很過分啊。
人家都要走了,她還說這個。
她究竟再幹什麼啊。
真的好社死。
她微微抿唇,有些生自己的氣。
看到冷珺回頭了,再次低著頭不敢看他:“我,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不要放在心上,我······”
“第一次見到表白和逼婚一樣的女生,”冷珺低笑,走到她麵前。
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吃自己醋的。
是他疏忽了,以前都沒在意,她居然這麼在意阿鳶的存在。
傻瓜,明明你就是她。
他憐惜的捧起她的臉,認真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在她困惑的目光中緊緊抱住她。
像是對待一件失而複得的珍寶一樣。
“慕慕,我很高興。”
項知慕一愣,離他聲音最近的耳垂悄悄的紅了:“你,你高興什麼?”
“當然是你喜歡我,”他心動難耐的親吻著她的耳垂,大手開始在她後背遊走,“我等了好多年了。”
這是什麼意思。
他也喜歡她嗎?
“那阿鳶呢,你是喜歡我這個人,還是因為她才喜歡我把我當替身了?”
她伸手抵著他的胸膛,和他保持一點距離,有些凶的看著他。
“你今天必須說清楚,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不給你碰的。”
凶巴巴的樣子更像是在撒嬌。
冷珺心情愉悅的笑了兩聲,然後才向她保證:“你不用在意阿鳶,我喜歡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因為你就是阿鳶啊傻瓜。
我想永遠在一起的人永遠隻有你一個。
剛才還凶巴巴的項知慕,現在又臉紅了,還要找回場子一樣的凶道:“你不要哄我,我不勉強你,更不需要你可憐我。”
“那你可憐可憐我吧,”他把她重新按在懷裏,叫她感受到他蠢蠢欲動的某處,“好慕慕,我忍了兩年了,你可憐可憐我,快點成全我好不好?”
“不行,還是回家吧,”項知慕也有了反應,但是她感覺他們需要很長時間,在別人家好像有點怪怪的。
冷珺有些急不可待的低頭親她脖子下的雪白:“沒那麼講究,子念家和我們家是一樣的,好慕慕,別折磨我了。”
項知慕心軟了,但是在她要妥協的時候看到冷子念家的貓主子,這才清醒幾分:“不行阿珺,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在這裏。”
在小動物麵前白日,宣y,in,她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