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還沒失憶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能拋下他離開冷家。
“齊星卓當年為什麼和她分手。”
冷著臉把齊星卓的資料合上,冷珺抬頭看著俞誌問道。
俞誌被他冷冽的目光嚇得一哆嗦,總覺得自己說錯話就會腦袋不保:“這,這個我不知道。”
“不知道?”冷珺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他冷笑,在俞誌戰戰兢兢的緊張中揮手將桌上的資料掃到地上,看著他怒道,“沒查清楚你就敢遞給我,我想知道的是他們當年是如何濃情蜜意的嗎?”
資料上表示齊星卓和項知慕是男女朋友關係,那張手牽手在學校操場上的照片刺痛了冷珺的眼睛。
如果當年阿鳶沒有離開冷家,照片上的男主角就應該是他。
所以為什麼要離開。
冷家究竟有哪裏對不起她。
“哥,你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
冷諾接到俞誌的電話趕到夜宴的時候,冷珺已經因為胃出血進過一次醫院了。
冷諾這才知道他這一個星期都在夜宴喝酒買醉,立刻開車過來帶他回家。
父親和母親已經從Y國回來了,要是看到大哥這樣發瘋,估計又是一頓打,舊傷添新傷添新傷的,大哥估計就要被打廢了。
“冷諾,你怎麼來了?”冷珺依稀能認清要架著他離開的人是冷諾,戒備少了點,但是胡話卻多了,“阿鳶呢,叫阿鳶來見我,我要問問她現在過的好不好?”
“你知道嗎,當年在項家,她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她要去過普通人的生活,說她會幸福的。”
說著,他豎起兩根手指,臉色酡紅的對著冷諾笑道。
“你知道她有多幸福嗎?她養了三條魚,我數數啊,她老公李璟!一個不舉的廢物,鬼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
冷諾好不容易把他拉起來,又因為他有些興奮的在這裏數人頭連累自己也被拽到沙發上,前功盡棄。
他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醉鬼說道:“哥,回去數好不好?爸媽今晚的飛機,你一星期沒去公司了,爸爸回來肯定要問你的話,你快點清醒好······”
“還有那什麼,那個叫什麼的學長!道貌岸然的禽獸!”冷珺根本沒聽進去,又掰下一根手指開始數著,義憤填膺,“那麼便宜的就把學校的鋼琴教室租給外人,誰知道他安得什麼心,還陪她練琴,他配嗎他,那個位置是我的,小時候陪她練琴的人是我,阿諾你還記得嗎?冷依依那個白眼狼練琴的時候我都不陪的,我隻陪她練,你說我對她好不好?”
“記得記得,”冷諾折騰出一身汗,也放棄了,他真的折騰不動了,累得癱在沙發上,打算等會兒直接叫保安過來把他架回家,“哥,你消停會兒吧,爸媽真的要回來了,你要再挨打就要被打廢了,萬一爸媽想練小號,下一個要去北緬遭殃的就是我或者二哥了你知道嗎?”
北緬那種鬼地方,他就采風的時候去過一次,差點害小武哥把命丟了,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去那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