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她變成什麼樣子,但是現在她能恢複成和以前差不多的樣子,他確實會更高興一點。
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好地在一起,他還能再補給她一場世紀婚禮。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冷家的主人了,婚禮可能要再等等,等我賺夠錢了再說。”
他故意笑著逗她。
沈未央笑著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的小腹:“那你要好好賺錢,如果沒有豪華的婚禮,我可不會嫁給你。”
“別蹭我,你胡子戳到我了。”
她笑著要推開他,他下巴擱在她頸窩處捉弄她,讓她覺得癢癢的,有些不舒服。
冷懷謹耍賴的抱緊她:“你替我刮胡子我就鬆開你。”
胡茬戳得她癢癢的叫她想笑,這時候立刻就求饒:“好了好了,我幫你還不行嗎,你先鬆開我。”
冷懷謹這才鬆開她,她紅著臉轉身去找剃須刀。
“低頭啊——”
她把他的下巴弄濕打好泡沫以後,剛要叫他低頭,他就輕輕掐著她的腰把她提起坐在洗漱台上,嚇得她立刻緊張的抱住他的脖子,發現最後自己是坐在洗漱台上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大驚小怪有些不好意思。
“你嚇死我了,就不能和我說一聲嗎?”
這裏的洗漱台比較高,她坐在上麵能更方便的給他刮胡子。
冷懷謹笑著低頭:“麻煩老婆了。”
看著乍然湊近的俊顏,沈未央隻顧不好意思了,哪裏還顧得上生氣。
像他這樣長得好看的男人,臉上的傷隻會增加魅力,讓她近距離的看著,覺得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的已經超出負荷了。
她隻能不斷的在心底重複清心咒,小心的給他刮著胡子,怕碰到他的傷口。
她不想叫他再疼了。
更不敢繼續去想,這一個多月他是怎麼過來的。
還有之前他為了脫離冷家和她在一起進入那個空間的一個多月,他所遭遇的苦痛絕對比現在還多。
她何德何能,能得到這個男人全部的愛。
“怎麼又哭了,你這樣我都不敢欺負你了。”
等她刮完以後他才看到她發紅的眼眶,心裏也不好受。
他捧著她的臉,認真溫柔的看著她安慰道:“我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嗎?都過去了,而且你最擔心的事情,現在已經解決了。”
她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叫冷懷謹覺得要克製不住實在沒法做人了。
但是她身上有那麼多傷口,他舍不得在這種時候碰她。
於是他後退一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後才開口說道:“血獅體內的是最後一塊龍脊石,未央,以後我們能回歸到正常的生活了,像是普通的戀人一樣在一起變老,看著孩子們長大。”
那個世界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無妄之災,所幸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眼下他們隻要把葉修離繩之以法,就可以回國陪孩子過自己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