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杯是塑料做的,很劣質,但是亞馬協會的人把它視作最高榮耀,去的人早就實現了財務自由,根本不在乎獎杯是金的銀的,他們隻在乎獵殺雄獅時的那種刺激的快,感。”
冷懷謹看著火堆,目光很平靜。
“他們獵殺的是珍稀的瀕危雄獅,這種雄獅很凶惡勇猛,每年有很多不自量力的人死在雄獅的利爪下,但是依舊有很多人前仆後繼的砸給協會大量運營基金去追尋刺激。”
“他們很無聊,但是也很有膽量,但是還有部分人,也很無聊卻沒這麼膽量,但是也想體驗一下這種獵殺時的血腥的刺激感,所以就算到了這個時代,血腥的鬥獸場依舊存在,用以滿足那些富貴閑人的精神需求。”
沈未央還真不知道這些有錢人會這麼無聊,此時聽冷懷謹說完以後,覺得自己的世界觀稍微崩塌了一些。
“但是,就算被送進鬥獸場的是十惡不赦的人,也總有人是被冤枉進去的,那這些人也要這樣枉死嗎?”
就好像她這次因為禮服的事情被陷害,女王陛下就要把她送去鬥獸場一樣。
冷懷謹沒有回答她。
但是她也知道答案了。
特權世界就是這樣殘酷。
“你說,如果葉修離是為了把我送去鬥獸場的話,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她岔開話題問道。
冷懷謹警覺地看著她警告:“你不要想著將計就計,那種地方,你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就算你能擊殺第一隻野獸,後麵也會有數不盡的野獸等著你擊殺,在鬥獸場裏,你不過就是和野獸搏鬥的工具罷了。”
心裏想著的計劃被戳破,沈未央訕訕的笑道:“我沒這麼想。”
冷懷謹一副我就看著你編的樣子。
沈未央這才扛不住的投降道歉:“好了好了,對不起了,我知道錯了,我就是想想而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不這樣,要等猴年馬月才知道龍脊蛇的秘密啊。”
“你看我們現在這樣躲躲藏藏,最後肯定會被抓走,還不如主動出擊。”
嘴上是在道歉,可其實還是沒有放棄的打算繼續勸他。
冷懷謹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也不想再繼續和她討論這個話題。
“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有我在呢,沒有人能把你怎麼樣。”
體內的躁動平息以後,他才坐到她身邊攬著她,讓她尋個舒服的位置睡覺。
沈未央知道沒戲,就沒再繼續勸他,窩在他懷裏閉眼準備睡覺。
第二天清晨,冷懷謹把她叫醒:“喬伊他們已經在這片樹林了,過會兒就能找過來,我們必須馬上走。”
沈未央點頭,握住他的大手站起來,然後問他:“我們朝哪個方向走。”
她還想說,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被抓到是早晚的事情,索性直接遂了他們的願。
但是看到冷懷謹這麼緊張她的樣子,她說不出這樣的話。
冷懷謹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握緊她的手一邊選了一個方向離開一邊說道:“我們去查爾斯公爵那裏,就是那個把你看作是小偶像的艾利斯頓公爵,他不是說你有事可以找他幫忙嗎,我們現在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