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好意?”沈未央在化妝鏡前坐下,聽到他這樣說隻覺得十分可笑,“冷總所說的好意,指的是什麼,是不願意和我離婚,要把我一直困在這段婚姻裏相互折磨嗎?”

冷懷謹緊抿薄唇,默了一會兒以後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迫著她與自己對視。

“這麼久了,還是想不通嗎?我們之間已經有四個孩子了,你如果真的要為孩子們好,就不該再想著離婚的事情,而且你現在已經得罪二叔了,最好不要再去想著去總統府那邊動什麼歪心思,未央,就算是為了四個孩子,你也隻能接受我。”

卑鄙又如何,隻要能得到她就好。

眼前這個女人,無論是人還是心,都必須是她的。

沈未央看著他這副霸道強勢的樣子,隻覺得十分惡心:“有了孩子就不能離婚了?冷懷謹,大清早就亡了,你不要想著用這樣的方式來困住我。”

她看著他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看上去是恨極了他,想要盡快擺脫她的樣子。

最初的憤怒過去,冷懷謹輕聲笑了,隻是笑意很冷,不達眼底。

“那你就繼續加油,和你那個小律師一起去找證據和我離婚吧,隻是沈未央,是你自己作沒了我所有的耐心。”

話音未落,她就已經被男人一把從椅子上拽起來按在牆上,被奪走了所有的呼吸······

扮做男人接近他,不惜誹謗他敗壞他的名聲也要和他離婚,冷懷謹這樣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怎麼可能風輕雲淡的就掀篇了。

他就就是憐惜她失憶對她太好了,才叫她這樣不知天高地厚。

“我這陣子為什麼不來見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扯下她的外袍,眼睛通紅的看著她質問。

乍然暴露在空氣之中,沈未央周身泛起了寒意,下意識的想要遮蔽,但是雙手被男人緊緊鉗製著舉過頭頂被按在牆上,根本沒有任何可以掙紮的餘地。

喜怒無常的男人也激起了她壓抑至今的所有怒意,她抬腿直接毫不留情的朝他腿間踢去:“你又犯了什麼病,你為什麼不來見我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巴不得這輩子都看不見你!”

冷懷謹側身避開,反鉗住她的手讓她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趴在化妝台上,撕毀她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

看著她的目光中不剩一點憐惜:“是了,你是不在乎,你還可以和其他男人一起帶著孩子過來看演唱會,沈未央,我還沒死,你就這麼急著想要給孩子找便宜爹嗎?”

“冷懷謹,放開我!不要讓我恨你——啊——!”

“那就恨吧,反正在你眼中,我早就萬劫不複了不是嗎?!沈未央,除非你真的敢殺了我,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

······

“邊總,裏麵······”

“不用進去了,去房車裏卸妝吧,順便帶著念念他們一起去慶功宴。”

邊牧野回到化妝間這邊的時候,小助理聽到化妝間裏好像傳來奇怪的聲音,猶豫的看著邊牧野征詢意見。

邊牧野淡淡的揮手,帶著他離開這裏,臨走前,連帶著外麵的門也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