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央,為了離婚你真是不擇手段,寧願牽連總統府以及冷家那麼多無辜的人,還是說,你哥覬覦下一任總統的位置,讓你來做間諜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都說了這件事和我哥沒有關係!”
聽到冷懷謹最後一句話,沈未央才徹底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有多嚴重,為什麼陸雲琛這時候還不能離開總統府。
是她拖累了他,事先沒想的這麼深,隻想著找到冷懷謹的把柄就能和他離婚了。
沒想到居然把哥哥給連累進來了。
是她的錯,是她錯了。
“你要怎樣才能替我哥哥擔保,告訴總,告訴二叔我哥哥沒有其他想法。”
冷靜下來以後,她冷漠的看著他問道,眼中沒有一絲感情,但是終於還是改口,跟著冷懷謹叫冷崇二叔。
冷懷謹聽到她這句改口,臉色好多了,打開車門。
沈未央咬牙上車,坐在他身邊。
冷懷謹側身看著她那張不怎麼高興的小臉,笑了:“未央,你知道怎麼讓我高興,我高興了,自然不會為難你哥哥。”
沈未央抿唇不語,轉頭看向窗外。
她已經想起他是怎麼和另一個女人一邊纏綿一邊算計她的。
沒想起之前,她隻是很討厭,想起以後,討厭惡心憎惡恨不得殺之而後快,裝也裝不出柔情似水。
出軌的男人,隻有閹了才會聽話。
而像冷懷謹這樣的,她很不喜歡。
眼下卻也不得不忍著惡心和他在一起。
這次是她連累了陸雲琛,她必須幫他從誹謗罪裏脫身。
可是“忍”這個字,要怎麼做才能裝的坦然。
當這個曾經吻過其他女人的男人吻遍自己的時候,她全身都在發抖,惡心的想要躲避。
他的每一次觸碰,她的腦海裏想著的都是他和另一個女人糾纏纏綿的畫麵。
她死死的攥著身下的床單,眼睛忍著委屈,忍的通紅淒楚。
冷懷謹也終於察覺,停下來所有的動作。
“你前天晚上不是這樣的。”
他終究還是放過她,側身在她身邊躺下,沙啞的聲音裏帶著挫敗。
“未央,我不想勉強你。”
“勉強?冷總勉強我的時候還少嗎?”
抬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她輕聲苦笑,隨後拉過毯子將自己蓋住。
冷懷謹側頭看了一眼她眼角滑落的淚珠,隨後起身離去。
“除了離婚,其他事情我都可以退讓。”
離開前,他這樣說道。
沈未央聲音沙啞的叫住他:“冷懷謹。”
“我哥說,你和我結婚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不願意和我離婚的?”
她坐起身,用毛毯裹著自己,目光淒愴的看著男人僵立著的背影。
“如果是因為這個,你告訴我代價是什麼,我補償給你好不好?”
男人沒有說話,隻剩下一室的靜默。
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才冷漠的開口:“我付出過的代價,你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