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你還要不要和他結婚。”
他緊貼著她的耳朵警告道。
“如果他知道你現在被一個男人這樣親密的抱在懷裏,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男人炙熱的呼吸緊貼著自己的耳廓,沈未央很不自在。
但是她不是一個軟弱妥協的人。
越是被逼迫,她的性子就越是強。
被冷懷謹這樣警告,她不僅沒有按照冷懷謹的話往下說,反而更加堅定的和顧長亭說道:“那明天民政局見,我會一輩子陪你走下去的,我······啊——!”
她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冷懷謹掛斷丟在一邊了,下一秒她整個人騰空,被冷懷謹重重的摔在大床上。
“一輩子陪他走下去,沈未央,你知道你的一輩子早就許給了誰嗎?”
盛怒之下的男人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炙熱的吻像是野獸對獵物的掠奪。
他赤紅著雙眼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沒有心的女人,心底那塊空掉的地方,此刻漏進冷冽的寒風,風刀霜劍,痛不欲生。
“放開我!冷懷謹你放開我!”
感覺到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地方,此時遭遇了一個硬物的威脅,沈未央瞳孔放大,驚恐的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一隻掙紮在案板上的魚一樣。
“冷懷謹,冷懷謹你清醒一點,放開我,放開我!”
腥鹹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沈未央難受的抓住男人向下的大手,近乎乞求的看著他。
“冷懷謹,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有一雙很會流淚的眼睛,看著叫人很心疼,想把世間最好的一切捧給她。
尤其是現在,無助又恐懼的看著他的時候。
冷懷謹略微恢複了一些神智,大手撤回,沒有再去傷害她。
但是那雙黑眸裏的神情依舊是冷漠的陰鷙的。
“我今天可以放過你,但是沈未央,如果你明天和那個野男人去了民政局以後還要來找我,那你就自己洗幹淨在這裏等我。”
他放開她,冷漠的在床邊站好,衣衫並不淩亂,好像剛才那個像是禽獸一樣對她掠奪的人不是他一樣。
而沈未央的衣服已經被他撕壞裏,根本沒法繼續穿。
在她不知所措的用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的時候,冷懷謹將一套衣服丟到她的被子上,然後轉身離開:“記住我說的話,在去民政局之前,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如果你不去民政局和那個野男人結婚,我會對你好,但是如果你去了,沈未央,我很難保證我生氣的時候會不會傷害到你。”
什麼野男人。
沈未央聽到他這樣說顧長亭的時候,很不滿的皺眉。
至於他的提議,更是讓她覺得很可笑。
他那算是什麼選擇,無論她去不去民政局,最後都得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這個男人是哪兒來的自信,她為什麼要因為他破壞自己的人生計劃。
他這裏還有女人的衣服,平常肯定沒少帶女人回來。
沈未央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看著眼前這件被男人丟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滿的抱怨。
但是很奇怪,這件衣服很詭異的適合她。
這明明是Alice的私定,為什麼穿在她身上會這麼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