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點,冷懷謹心裏像是堵著一口氣一般,放在她細軟腰肢上的大手扣的更緊。
“沈小姐和其他男人跳舞,是不想要你外公的那套老洋房了嗎?”
男人的大手帶著一股似乎能夠摧毀一切的炙熱溫度,讓沈未央覺得自己的腰好像被燙了一下似的,忍不住全身繃直,有些僵硬。
“冷總隻是讓我來做你的女伴,並沒有說不允許我和其他男人跳舞。”
將她旋轉一圈重新扣入懷中以後,男人用修長冰涼的手指將她的下巴抬起,強迫她看著自己。
“四年沒見,你就沒有什麼其他話和我說?”
沈未央沒有任何情緒的與他對視:“冷總希望我說什麼?”
四年前那個深愛著他的女人,四年後,眼中已經沒有一點對他的好感。
這樣的沈未央,讓冷懷謹覺得很陌生。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你沒有話和我說?”
沈未央聽罷,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與她的目光對視,冷懷謹覺得自己的心髒恍若漏了半拍。
但是這個女人說出的並不是什麼好話。
沈未央:“是有事想了解一下。”
冷懷謹呼吸一窒:“什麼事?”
沈未央:“前天晚上,冷總服侍了幾個男人?有沒有遇到滿意的。”
“沈未央!”
想起前天晚上他被小鬼算計,在拍賣會上赤身的被當做拍品的屈辱一幕,冷懷謹就怒不可遏。
沈未央勾唇冷笑,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能感覺到冷懷謹似乎憤怒的要把她的腰給掐斷了。
他們這邊是針尖對麥芒的杠上了,但是何楚那邊,卻是丟人的連舞伴的手都沒碰到就被晾在舞池中央。
舞伴被搶,顧長亭直接像是躲避垃圾一樣側身躲開走下舞池,並沒有要接手何楚的意思
來往的賓客都是這個圈子裏有頭有臉的人,現在看到她被舞伴拋棄,一個人淒涼的站在舞台上,都向她投來或探究,或輕蔑,或看熱鬧的不屑的笑容。
一道道嘲諷的目光之下,讓何楚看上去像是一個跳梁小醜。
她倉皇走下舞池,再看到那對在舞池中親密起舞的男女時,指甲幾乎斷到掌心的肉裏。
沈未央,沈未央,又是沈未央。
一個已經死了四年的人,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要搶走本就屬於她的幸福。
“楚楚,這個狐狸精也太過分了吧,她憑什麼這樣堂而皇之的搶你的男伴,你知道剛才有多少人在看你的笑話嗎?”
田柒走過來,一副義憤填膺,替何楚打抱不平的樣子。
她不說還好,她這樣一說,無異於煽風點火,讓何楚心頭嫉妒的烈火愈燒愈旺。
她盯了一會兒,當沈未央一個人落單走到湖邊時,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推進湖中。
“沈未央,你不是愛出風頭嗎?我今晚偏要讓你狼狽的回去!”
“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