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懷謹極具壓迫力的氣場之中,樊姨被嚇得雙腿發軟,但是在顧忌著什麼似的,一直沒有開口。
冷懷謹不鹹不淡的看著她說道:“你要是想隱瞞,現在就可以滾,但是以後你別想再找到工作。”
“是何小姐,”樊姨立刻招了,“何小姐昨天要我幫她給小小姐準備蛋糕,但是她要裝作是她做的,所以就悄悄的讓我來做。”
“後來您回來了,她怕露餡,就立刻把我趕出廚房了,正好蛋糕已經做好了,我就叮囑她,一定要放在保鮮櫃裏,這樣保鮮,而且會讓奶油的口感更好。”
“但是沒想到,您沒有注意到她在糕點室,她就直接出去找您了,忘了這回事。”
看著冷懷謹冷峻的眉頭微微皺起,樊姨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抖。
“我,我也是今天幫她去包裝蛋糕的時候才知道的,她,她要的急,我聞了聞,也沒什麼味道,就……”
“沒什麼味道?沒什麼味道小孩吃了以後就不會食物中毒了嗎?!”
冷懷謹怒的站起來,有些失控的衝著樊姨怒吼。
一想到他抱著那個小丫頭去醫護室的路上,小丫頭含著淚拽緊他領帶的可憐樣子,他的心口就莫名疼得厲害。
這還是李叔第一次看到冷懷謹對傭人發怒的樣子,一時大氣都不敢喘。
“李叔。”
“在,少爺我在。”
冷懷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嚇得立刻繃直身體。
“把她的工資結算一下,以後我不希望再在冷家看到她。”
一聽到冷懷謹這樣說,樊姨立刻就慌了:“少爺,求求你,我……”
李叔打斷她:“你現在離開冷家以後還能找到其他工作,要是惹少爺生氣了,你以後都不會再有工作。”
李叔這樣一說,樊姨立刻住嘴,不敢多說一個字,沉默的對冷懷謹鞠了一躬以後就跟著李叔去結算工資。
何楚回來的時候,冷懷謹已經去書房工作了。
李叔還算客氣的走到她麵前,將手中的平板遞給她:“何小姐,少爺要您選一套喜歡的房子。”
何楚一愣,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懷謹這是什麼意思?”
李叔:“少爺說,您對小小姐的成長並沒有任何正麵影響,所以這裏不需要您了。”
“所以冷懷謹這是要過河拆橋嗎?!”
何楚怒火攻心,再也顧不上在冷家維護她賢妻良母的形象。
“我給你們冷家生下了一個孫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想起今天在幼兒園見到的沈未央,還有沈未央對她的羞辱,她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猛烈。
可是當她衝到冷懷謹書房門口時,想起那個男人冰冷的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她握住門把想要開門的手微微顫抖。
最終還是沒敢去找他鬧。
沈未央回來了,還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和他鬧讓他厭惡。
當務之急,她必須要先搞明白,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兩個小畜生是他的種。
冷懷謹這樣的男人,要是不懂分寸的惹惱了他,那她就不止搬出冷家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