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嗬嗬地蹲在丁彪子的麵前,點了根兒煙遞到他嘴裏,一臉地惋惜之色對他說:“哥們兒,對不住了,大老遠的跑來,我們這些人實在是有些不懂待客之道了。”
丁彪子“呸”了一聲把煙吐掉,罵道:“有本事等老子緩過來了跟老子硬碰硬,玩這些陰謀詭計算什麼英雄?”
我歎了口氣,把他吐在地鼠大腿上的煙頭兒撥拉到地上,說:“都成俘虜了還裝什麼大頭蒜啊,再說了,一群小混混充什麼英雄?有這想法你咋不去中東維護世界和平呢?”
丁彪子的刀疤臉上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腳印兒,反正從鞋印兒來看又是對勾又是三道杠的,一下子將這貨的臉升值成了國際品牌。也難怪人家敢說自己是英雄呢!
丁彪子地三角眼狠狠地盯著我,問:“你是城南哪個幫的老大?”
我抽著煙,看了一眼地鼠,說:“我哪個幫的都不是。嘿!我說,你連人家城南的人都沒搞明白,你就敢跑到這裏搶別人地盤?”
丁彪子梗著脖子“哼”了一聲,陰冷地瞪著我不吭聲。
這種人就屬於那種典型的牛皮糖,沒有什麼大本事,偏偏就憑著自己不要命的狠勁兒惡心你。你打不服他,罵不醒他,也勸不動他,隻要一放了他他就立馬時刻準備著暗地裏捅你一刀。
我搖了搖頭,嘿嘿笑著問地鼠:“哥們兒,委屈你了哈,哎,我說你怎麼臉上這麼多傷?牙怎麼還都掉了這麼多?”我剛才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城南的人一衝上去,這家夥見大事不妙,當時就抱著頭蹲下投降了,最多身上屁股上挨了幾腳。
地鼠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丁彪子,沒敢吱聲。我當即就明白了,原來這貨臉上的傷都是被丁彪子打的,八成是因為上次那一千萬的事兒給鬧的。
我嘿嘿笑著給他嘴裏也點了根兒煙,說:“哥們兒,對不住了哈,上次那一千萬我是真沒有,不過你下次要一千塊說不定我就給你了。”
地鼠顫抖著嘴唇,抽我的煙也不是,不抽也不是,隻得用嘴唇邊輕輕地含著煙屁股。我安慰他道:“放心,你和你們老大現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不放你們,你們誰也跑不了。我問你話你好好回答,說不定表現好了,還能救你和你們老大一命呢。”
丁彪子插話道:“放屁!殺人不過頭點地,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你要說打殘打廢老子信,大不了老子吃你喝你一輩子,老子就不信你還能把我們真殺了不成?”
我靠!這孫子倒還沾起法治社會的便宜來了。
對付牛皮糖那可就不能用尋常辦法了。我嘿嘿一笑,指著旁邊正在嘰嘰喳喳嘻嘻哈哈的“波濤洶湧”們,說:“你看見那些漂亮性感的小姐姐沒?”
丁彪子一愣,說:“美人計對老子沒用!”
我一巴掌呼他臉上,然後甩著手說:“美死你個王八蛋!老子等會兒就讓人把你蛋捏爆了,然後天天把你綁著看這些小姐姐們給你表演節目。”
他娘的,這貨臉還真硬,打的我手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