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斯也站了出來:“我的命是陳楚你救的,我豈能當縮頭烏龜?別說是殘劍派,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跟你去走一走。”
“那還愣著幹什麼?”
柳無恨說道:“奶奶的,我們這就殺過去。”
“這次過去,有危險,如果你們不想去趟這渾水,可以不去。”
陳楚看這眾人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重情義的朋友。不過,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生死攸關。”
“陳楚,你說這話,可就是看不起我們了。”
雲山道:“或許我們之間存在著年齡上的差距,不過我覺得你這人實在。所以,我甘願為你做出犧牲,哪怕丟掉自己的命。”
“走吧!”庫裏笑道。
陳楚看了眾人一眼,沒再多說,轉身便率先往山下走去。
雲山等人笑了笑,跟在陳楚身後,一路上嘰嘰喳喳,談笑風生,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緊張。
有得,隻是對殘劍派的憤怒和不齒。
……
華夏,金山寺後山。
法海大師接到消息後,滿臉不解。
剛有人說,殘劍派邀請他們金山寺過去共商大事,在他看來,這個節骨眼上,殘劍派應該不會叫他們。
雖說最近黑暗降臨很囂張,但發出邀請的,絕對不是殘劍派。
以至於,他覺得這件事情有貓膩。
甚至於,他已然猜到,這件事情跟陳楚有關係。
殘劍派和東林山什麼德性,他最清楚不過,就算是黑暗降臨打上門來,他們也不會忘記撈好處。
金陵縣的那件事情,殘劍派和東林山居然還沒放下。
遲疑一下,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楚的號碼,問道:“陳楚,你現在可忙著?”
“你有事?”
法海大師道:“事情倒是沒有,隻是剛才殘劍派的人過來,要我們金山寺的人去殘劍派一趟,我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殘劍派的人邀請了你們金山寺?他們想幹嘛?”
法海大師問道:“怎麼?你也在邀請之列?他們這葫蘆裏到底賣得是什麼藥?讓人費解啊!”
“他們沒有邀請我,但把我老婆的老娘給抓了,這是要逼我過去。”
法海大師詫異問道:“什麼?那幫家夥抓了你嶽母?他們堂堂殘劍派,竟是做出如此讓人不齒的事情?”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談個鳥的不齒?本來我還沒打算把殘劍派怎麼樣,但這幫家夥自己作死,可就怨不得我陳楚了。我龍騰島與之殘劍派和東林山,必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我倒要看看,他們殘劍派和東林山是不是能一手遮天。”
法海大師問:“你現在正趕過去?不怕中了他們的圈套?他們連抓人威脅的事情都幹的出來,你可別著了他們的道。”
“我有的選擇?”
法海大師遲疑一下,道:“行,你先過去,我們金山寺的人隨後就到。此次,我們金山寺必定挺你。”
“行,我等你們過來。”
法海大師點了點頭,又跟陳楚說了幾句後,趕緊掛掉了電話,直奔後山的一個禪院。
殘劍派抓了林婉溪的母親,威脅陳楚過去,還叫上了他們,他已然猜到殘劍派和東林山那幫家夥想搞什麼花樣。
“法海,你找我可有事情?”
禪院內,覺遠正在修煉。
見法海十萬火急的衝了進來,略有些不爽。
“師叔祖,弟子有事稟報。”法海大師走進禪院,沒有理會覺遠的不滿,開門見山地說道:“殘劍派那幫家夥抓了陳楚的親人,還邀請我們金山寺過去共商大事,師叔祖覺得,我們金山寺是不是應該出麵幫一幫陳楚?”
“還有這事?”
覺遠愣了愣後,問道:“殘劍派的人,當真抓了陳楚的親人,以當做威脅?”
“這事還能有假?陳楚已經趕去殘劍派了。”
法海大師說道:“就現在而言,我估摸著我們金山寺已經被孤立出來了。不然,殘劍派那幫家夥不會讓我們過去。不過,弟子認為這次事情,我們金山寺應該要力挺陳楚。雖然這樣做可能麵臨著危險,但我們有機會觸摸到新的天地。”
“這個……有點難辦。”
覺遠皺了皺眉,道:“我們若不站在陳楚那邊,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也會失去一個衝擊全新境界的機會。若站在陳楚那邊,就算我們金山寺沒有被古武界那些門派打壓,黑暗降臨殺過來,我們也扛不住。黑暗降臨,應該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這次事情,我們的確是在賭。”
法海點了點頭,道:“我們一旦被孤立,必然會成為黑暗降臨下一個目標。”
“我們先過去。”
覺遠道:“具體要怎麼做,到了那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