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強奸,有從中得到享受的,也有因它而痛苦的,而前者往往是主動的,後者一般則為被動的。這個比喻本身並不變態,但當享受與痛苦顛倒位置後,那才是真正的變態。我破解的聊天記錄的對象如果換作是別人,我可以權當是一次叛逆之旅或者說是對曾經那段癡迷黑客技術的歲月的回味之旅,但這一次我是有預謀有目的,這是我第一次針對一個人而躲在陰暗的角落窺探著屬於她本以為無法被別人得知的隱私,但願也是最後一次。
廚房傳來穆沙洗碗的水聲,我歎了口氣,食指輕叩鼠標,雙擊打開了那個可愛的企鵝圖標。潘雅的QQ隱身著對我這種曾經徘徊在黑客範疇邊緣的高手來說毫無意義,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中:通過IP追蹤,潘雅現在位於北方市某個區域。我本著阿Q精神,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太自信了,不厭其煩的查詢著不同的IP庫,但是結果卻是驚人的一致而又詳細,甚至準確到了宿舍樓。
“潘雅,假期快樂!”我向她的郵箱傳去一封賀卡,那裏麵隱藏著我的陰謀——一個我修改過的木馬。潘雅對電子郵件的接受很勤快,幾秒後我的木馬即將開始工作。
我可以騙自己說我“女朋友”隻是和她高中的密友去北方市旅遊,我也可以騙我自己說我“女朋友”隻是和她密友去另外一個高中朋友的大學裏麵敘敘舊,我還可以騙我自己說我“女朋友”和男同學敘敘舊又什麼大驚小怪的,我甚至可以騙我自己我“女朋友”的那個男同學的宿舍,女生是通過申請是可以進去的,他們一起打打牌什麼的也不算過分。
但是我無法欺騙我自己:我沒有花多大的力氣,就通過木馬找到了該肉雞主人的信息——“紳士”。
兩年前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我正鬥誌高昂的瘋狂的抓著肉雞,那個時候的我,已經遠遠超越了那些所謂的“黑客”,他們中的一些人也隻是我眾多肉雞中的一份子,但我知道我距離狹義的黑客,即所謂真正意義上的黑客,尚有一段距離,我需要專業的知識。就在我躊躇滿誌的向下站進發的時候,是她的出現讓我停止了建立僵屍網絡的“雄心”。她的“教導”讓我深深的感到內疚:偷窺別人的隱私原來是件無恥的事情。盡管當時我虛心向她低頭的時候,心裏依然溫存著竊取陌生人隱私的快感。從此我告別了最喜歡的黑色,取而代之的是紅色……
但是此刻我卻重操舊業將你男朋友也列入我的肉雞之一。
“喂!”穆沙的出現著實讓我的臀部(醫學術語,學以致用)向上騰空了三公分。“你一臉凝重的在幹什麼?”我隱蔽的用右手操縱鍵盤關掉了屏幕上的一切。
“一會兒凝重一會兒傻笑,你個笨蛋!”你在這個時候“重操舊業”不正是為了讓穆沙瞧見屏幕上的一切的一切嗎?那為什麼選擇了關閉呢?答案是條件反射,要消除已經建立完全的條件反射,就得經過千百次的重複重新建立另外一種條件反射,而我新的條件反射尚未成形,但也為期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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