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有一輛白色車從海天一色快速開了出去,祁時透過前麵的後視鏡看著後麵的兩個人,覺得場麵有點違和。

赫歧珩將喬初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支撐著頭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他還記得幾年前,這個女人也是在海天一色裏碰到了自己。

“珩少的人,怎麼允許別人來染指呢?”

他還深刻的記著她說這句話的形態,說不出來的嫵媚和嬌豔,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那副卑微的姿態了,不但感覺那個樣子很討厭,而且是恨不得再也不見。

“我說。”看著這兩個人,祁時咽了咽口水,似乎在給自己壯膽,但是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你真的要送她去醫院?要是被人拍到了,人們肯定以為是你給她下的藥。”

昏迷中的喬初有點燥熱,不斷撕扯自己的衣服,裏麵白皙的高峰欲隱欲現,勾引著赫歧珩整個人口中有點幹燥,他拿過旁邊的西服給這個美麗的人披上,強製自己不在去看這副場景,整個人咳嗽了幾聲。

“你看她這個樣子,明顯就是被人下藥了,但是可能對藥物過敏,全身都起小疹子了。”

祁時心說你捂的那麼嚴,我怎麼可能看的見,還是忍不住嘴碎:“哥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當初是因為什麼栽了,你不怕這次還是一個陷阱。”

聽完這話,赫歧珩整個人沉默了下來,他當然記得之前那件事,而且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忘,但是一碰到喬初這個人,拿著念頭就灰飛煙滅了。

“那我也不後悔。”

“你可真是個情種。”

車提到最快,而附近的醫院也不遠,不到十幾分鍾,車已經到了醫院的大門。看著裏麵的人來人往,赫歧珩卻沒有了下車的勇氣。

“你送她過去吧,記得一定要掩護好她,別讓人看見,我就不下去了。”赫歧珩心裏想什麼祁時自然知道,歎了一口氣,下了車,剛準備將人抱出來,就見赫歧珩脫了自己裏麵的襯衫將喬初的腿也包住了。

現在正值冬天,隻要人不傻都會穿棉褲,可能為了好看,喬初隻穿了一個肉色的打底,看起來跟沒穿一樣,修長漂亮的腿型也被勾勒了出來,讓人浮想聯翩。

“我說你…”最後那半句話被赫歧珩一個眼神封殺在了嘴巴裏,祁時認命的閉上嘴巴,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人抱了出來。

兩個小時以後,赫歧珩在車裏看到一輛熟悉的車開進了對麵的醫院,不一會,祁時就從醫院裏麵走了出來。

“我說,你怎麼把車停這啊,讓我好找。”祁時上了車以後,赫歧珩就看到了他臉上的傷。

“他打的?”

“咳,這小子以為是我下的藥,直接給我來了一拳。”祁時一直在鏡子麵前照著自己的傷口,雖然已經上過藥消毒了,但是醫生說可能還得幾天才能好,他感覺自己這次太虧了,冒著這麼大風險送人來醫院還是被打了,看著以後做好事還是得看人下藥,好在這醫院小護士長的都挺漂亮的,“不過被你說對了,葉初就是對這種藥物過敏,如果不送來估計都要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