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至,人們都有點沉浸在過節的喜悅,但是以往在這種時候很盼望著回家的喬初也沒有了任何心情。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喬家那兩個老人,自從知道了真相,自己就再也沒有主動跟他們聯係過,說到底也是已經心寒了。

昨天赫氏集團的公關部已經宣布她和赫歧珩和離的消息,聲稱兩個人因為感情不和分開,並沒有出軌這一說。

最後的時候,赫歧珩還是保護了自己,如果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的頭上,恐怕對赫家的經濟更有利一點,畢竟現在人們同情弱者。

那監控照片傳得沸沸揚揚,赫家便說自己早已經和赫歧珩協議離婚,並且依舊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且相信她不會在婚內做任何對不起赫歧珩的事。

赫家不虧是娛樂圈裏麵的大拿,知道怎麼樣可以控製輿論,在幾個營銷號的輪番洗白下,這件事慢慢消散了下去,而且接二連三的有別的明星爆出了更大的緋聞,人們的關注也就這一天兩天,也就沒有任何新鮮感了。

喬初看著窗外,今天I市剛剛下了雪,手裏握著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她抬起來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你有時間嗎?我們見一麵談談吧。”

落款竟然是安禾,喬初看著這個名字有點紮心的疼,她本來以為和赫歧珩離婚以後便不會再跟那邊有交集。

看完短信,本來喬初不打算去的,畢竟這件事按理來說應該到此為止了,她再過去也沒有任何改變,聽說安禾已經不能行走了,那她叫自己過去幹嘛,示威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還是去了安禾所在的醫院,喬初知道如果自己不去,她肯定還會糾纏自己,畢竟這個女人的手段她是見過的。

在醫院的旁邊,她象征性的買了一些補品,又覺得有點好笑,這個女人曾經那麼對待自己,現在還給她買禮物,真的是最心大的女人。

拿著補品,她直接奔了安禾所在的病房,並沒有遇見赫歧珩。

進了病房,她看到旁邊的床上亂七八糟的也不舒服,安禾順著她的視線,嗤笑了一聲。

“你看,岐珩就是這毛病不好,早晨醒了就匆匆去了公司,都沒來得及收拾,你不要介意啊。”跟以前見麵的囂張跋扈不一樣,現在的安禾如同一個溫順的小女人一樣,提到赫歧珩臉上滿滿的全是幸福。

這話就是故意說給喬初聽的,這句話裏包含的意思太多了,不僅語氣裏麵是以女主人的語氣自居,而且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赫歧珩在這裏過夜了,甚至可以說就是守了她一晚上。

那笑有點刺眼,喬初索性不再去看她的臉,那張跟自己七八分相似的臉上表情卻不再一樣,她也沒有力氣再去跟她爭什麼搶什麼,畢竟自己已經離婚了,不管從那個方向看都是輸家。

“嗯。”喬初點點頭,表示認可,在一邊的沙發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