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向晚不懂牌,哪裏知道放不放水這回事。
尤其自己打牌完全都是照著這個男人剛教自己的方式打,完全一個模式。
如今被裴亦鋒這麼一說
自己都訝異的看向靳夜擎
而身邊這個男人,真的話很少。
對於裴亦鋒的話,像是充耳不聞,沒有聽見一樣,隻看著自己手裏的牌,話也不回一句。
而眾人像是對這個緘默的男人像是也習慣了,大多也沒覺什麼。
尹向晚也不知道裴亦鋒說的是真是假,但心裏還是略有疑問,這個男人真的有放水給自己??不過就算放水了,對於他也沒差吧?
因為剛才他隻說了‘輸了算他的’,並沒說自己贏了也算他的!所以自己贏錢,不就等於在給這男人贏錢麽??
所以他大總裁有沒有放水,自己贏或者他贏,到頭來不都等於這個男人贏錢?
尹向晚沒再多想,隻是繼續打牌。
不過給這男人贏錢也好,總比把這男人錢輸了,到時候在自己工資裏扣的要好!
繼而,一個小時後
“我去!靳夜擎你這水放的也太厲害了點!剛才你的小秘書沒打牌時,每副你贏!現在你的小秘書一上位真是把我們兄弟們的血都要榨幹了!”
“啪——”的一聲——
裴亦鋒就抽下了他腰上的那條愛馬仕皮帶,砸在了桌上——
接二連三,坐在同桌的男人因為輸錢,紛紛拿著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作為抵押。
於是
畫麵就成了,一群男人脫西裝的脫西裝,取手表的取手表,取皮帶的取皮帶。
隻要是值錢的東西,全往桌上扔,真可謂是大出血!
尹向晚自己都驚訝的看著這群男人,沒想到她第一次打牌手氣居然這麼好?!居然把這群富家子弟們的錢全榨幹了??
因為這群人也幾乎是打牌的老手了,又加之個個都是有錢的爺,如今手上沒了錢,全拿身上值錢的東西出來了。
不一會兒,尹向晚的麵前就堆滿了一大堆名牌。
什麼幾萬塊的領帶啊,boss的西服啊,男士的皮帶,男士的錢包,男士的手表,男士的
全都是男人用的東西
甚至還有的,因為沒有錢抵押,還揚言把身邊的美女送給尹向晚玩上一晚說這美女也是他扔了幾萬塊錢買下的,也算是錢!
尹向晚真是:“”
她自己本來就是個女人,還要女人做什麼??她可沒那方麵的癖好!
正當裴亦鋒光著膀子解開西褲,要將他身上唯一值錢的西褲和內庫也脫下來時——
“別別!”
尹向晚趕忙攔住:“大家都是打牌玩玩的,這些東西你們都拿走吧!我要了也沒用!”
即便,她是真的很想把這些東西全部拿下去換錢!
但也礙於這群貴公子們的身份,而不敢隨便那這些人的東西,不然隻怕今晚自己連這家夜店都走不出去!
裴亦鋒倒是沒理會尹向晚。
反而把目光投放到了坐在對麵的靳夜擎身上
怎麼說,在他們眼裏,今天的大贏家也應該是這個男人。
隻是尹向晚看不懂牌,出什麼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被人放水這件事。
“夜擎,你說呢?”
裴亦鋒啟口問。
這錢,說穿了還是靳夜擎的,隻是換了種方式,讓他們這群人轉交到了尹向晚的手裏,實則不就等於是這個男人把這些錢送到尹向晚口袋中
靳夜擎隻是挽著西裝袖口,淡淡回:“依她的。”
顯然,這男人是兩手一撒,把這個問題交到了尹向晚的頭上
好像這件事和他大總裁無關似的。
尹向晚也不想得罪人,畢竟今天玩的這麼大,這麼幾百萬下來她也消受不起!
她還是屬於那種老實實賺錢收錢的人,也不敢隨便拿人家錢。
何況他們不都說了,今天是這個男人放水給自己,才導致她贏的錢嘛那她就更不敢收了!
“你們拿去吧拿去吧!打牌本來就是塗個開心而已嘛。”
說著,尹向晚就把堆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堆現金,一一還給別人,連著那堆男士西裝褲子,手表皮帶的,全部還了
這些東西,原本不屬於的,就算拿了她也怕出事!
眾人也顯然沒想到尹向晚會這麼做,若是換作其他人,也頂多是收錢不收東西,但到她這兒還真是說不拿就不拿,一點貪圖的念想都沒。
“沒想到靳少的這個小秘書,還不太一樣啊”
坐在靳夜擎的上家,開口出了聲。
尹向晚尷尬,確實不一樣換成別人,看見有那幾百萬擺在眼前,恐怕早搶了跑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