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腦子裏盡想著男人的那處位置!
真是瘋了!
“這個,幫我洗了。”
尹向晚才低著頭,紅著臉,就見眼前直直的冒出一條男人的內庫——!
並且那男人修長的手指就這麼直直的勾著這畫麵感也太那啥啥啥了
尹向晚的臉都紅了。
剛才自己確實想替這男人洗的,可這男人說出的這種話,用出的這種事尹向晚是怎麼看怎麼都覺怪怪的。
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不該接手的好。
接吧好像自己很想幫這男人洗內.褲一樣。
不接吧好像又不太合理
這兩條褲子又都是自己弄髒的,自己怎麼說,賠不起也得幫人給洗了
靳夜擎手指勾著的內庫微微往前遞了遞——
那姿勢,真是別提有多愛昧了!
他薄唇輕啟:“又不是沒洗過,以前我每天換下的內.褲不都是你洗的。”
說著,他大總裁就毫不客氣的牽起了尹向晚的手,把他那條黑色內庫交到了尹向晚的手裏——
隨後,又自顧自的繞開尹向晚,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去
一副大老爺們等人洗完褲子穿上的姿態。
真是要多不客氣有多不客氣!
那話要多流痞有多流痞!
好像她尹向晚欠他似的!
這該死的男人!真是對自己越來越不客氣了!
讓她喂飯不說,捏自己大.腿不說,讓她幫他脫褲子不說,現在連洗內庫這種事都這麼不客氣了!
再下去可別更私密的事都要自己做了!真把她當媽啊!!
尹向晚氣衝衝的拿著手裏男人的內庫和西褲進了浴室
心裏那叫一個不甘啊!
早知道自己就該注意點,早知道她就不該那麼好心還要給這男人手背上藥,還去給他買紅藥水!
瞧瞧這男人,那隻手哪裏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她看是好得很!
能捏人,能打人,什麼都能!
過去六年裏。
因為尹向晚嫁到靳家後,尹家就不再給她任何費用,一直都以一種她嫁入豪門的眼光來看待自己,所有學費生活費等等都不會再向她支出。
明顯的是讓她去向靳家的人要學費和生活費。
當然,在她還沒有嫁給靳夜擎時,其實尹海濤除了付她的學費以外,也不會給她生活費。
並且那些學費還隻是付到她十六歲的年紀,十六歲之後,她的學費都是牧遠琛在外打工賺錢替她掙來的!
生活費也都是牧遠琛給的
隻是她嫁給靳夜擎之後,牧遠琛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所以尹向晚才一下子連唯一承擔她學費和生活費的人都沒有了。
當時,她要求出去打工時,靳夜擎沒讓,隻說自己隻要聽他的話,每個月就可以自己掙取生活費。
於是乎
‘聽他的話’這層含義就逐漸演變成了:幫他內庫,洗衣服,洗襪子
為他做飯,為他寬衣,每天他回到家得第一時間站在門口,每天他沒回到家她就不能睡,等等
這些都成了那句‘聽他的話’那層意思之中
當然,她的學費可不是他平白無故為自己付的!
因為尹向晚念的學校是重點大學,學費和住宿費也特別的昂貴,靠那些錢隻是能承擔每個月的生活費,還不至於能承擔學費和住宿費。
於是每到快要開學付學費時,那男人就瞬間從讓她做家務,變成讓她陪.睡!
夫妻睡一塊兒,確實是合法。
可是他們倆是另一層關係!
起初,尹向晚還嚐試問朋友借錢,可朋友到底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而且都還隻是學生,要借也不可能能湊到萬把塊。
後來學校老師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念個書都不給自己好臉色看,有時索性讓她站在教室門外不讓她聽課學習!來作為警告。
最後,尹向晚才豁出去,和這男人發生關係
所以,就算自己是嫁入豪門,這男人也從沒平白無故送給過自己一分錢!
現在想想,尹向晚愈發覺得自己委屈得很
六年前給這男人洗衣西褲,六年後都離婚了!自己還淪落到這地步!
她上輩子一定是欠了這男人的!所以這輩子還都還不完!
一刻鍾後
尹向晚才好不容易把他的褲子洗淨,又用吹風機吹幹之後,再拿出去。
浴室門打開就聽到客廳裏傳來一陣歡聲笑語
尹向晚出來時,就見方才被自己趕回房間的尹小白,如今又從房裏冒到客廳裏
父子倆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