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戀的人的初戀不是我(1 / 3)

煙雨紅顏

我站在一年之久遠的時間洪流的彼岸回溯這一段過往。一年的時間,對於我的確已是太過浩瀚,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情,真的已是滄海桑田,而今,我在一種和此事的心情截然不同的環境敘述這件事。

2007,我落榜了。

可是我要敘述的這件事和落榜一點關係都沒有……

時間倒退一年,那時候的我以及我的學校都處在一種空前的興奮當中,因為當時學校證緊鑼密鼓地組織學生進行藝術課的學習,以便來年踏上藝考這條木橋,你絕對難以想象,我們學校高三年級幾乎有多於十分之久的學生投入到美術音樂影評的學習中去,其中以影評最為氣勢恢弘因為有半數的藝術生都是進行此項學習的,而令人吃驚的是半年後,這些包括在下內的幾百個哭喊著要學影評的人拿到藝考過關證的人寥寥無幾,而在一年後的高考中,這些人又無一漏網的全軍覆沒,現在想來,那幾乎是一場荒唐的鬧劇,而在那時我們卻並不知情,還在口口聲聲說自己多麼喜歡電影。

也是因為學藝術,這年暑假我們沒有放假,而在學校熱火朝天地看電影、寫影評、畫素描、唱美聲、熱烈的陽光下流動者更為熱流的氣氛,好像維新變法時的晚清一樣畸形的熱烈。

如你所想,這個時候學校的管理相當鬆弛的,那些幻想著明年高升學率,而且在忙於應酬的領導已沒有多於的精力來為我們製定一套切實的規章製度,在一個二百人的電影教師裏,發生著你可以想象的到的可在校園發生的任意的一件事。

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想不到接下來我會遇到這樣一件事,令人發指的事。

如果你是夠了解我的話便會知道,在我的生活中有一群和我非常好的朋友,我們是親如手足的兄弟,我們在各自的世界裏扮演著彼此重要的角色,而在這些朋友當中有兩個對於我是尤為重要的,那是我的兩個室友,一個叫萬家良,另一個叫葉蕭。我們天天夜夜在一起,指點江山,激昂人物,上演著青春期的高中生一幕幕鮮話的故事。

萬家良是個內心火熱的充滿叛逆卻在現實生活中表現挺好的一個,老師眼中的好學生,不過作為他的兄弟,我還是了解他性格中的那種叛逆,那種因為來自各方麵的壓力而壓抑在內心的彈簧一樣的叛逆,並且在日常生活中常閃現一些睿智的火花,和他的黑黑的映色炯然不同。

葉蕭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長得挺帥,家中也挺富裕,卻往往會辦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有時心血來潮,便不管何人阻擋,也不顧會有什麼後果,一往之前地去做他自己喜歡的事,比如,有一天,不是星期天也不是節假日,他也沒有請假,卻去了丁城,第二天笑嘻嘻地回來,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在那件事發生之前的一天,葉蕭友去了一趟丁城,這一次旅途在後來我一直認為它是此事發生的原因。葉蕭去丁城是會見他在丁城的女朋友,他和這個女朋友在次之前發生了一些誤會,當這些誤會澄清了之後,他的心情和一般人一樣非常的愉悅,恰巧手頭又有多餘的一點錢,於是他便決定在第二天我們在本地最大的酒店喝酒,而正是這一決定,引出了這一係列的故事。

喝酒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六點,正是下午的影評課結束的時間,而接下來就是晚自習,於是我們便趁這個空子溜去了那家酒店。

酒店的名字叫萬隆酒店,這個酒店的菜並不是多,好吃,但它有一項服務是在本地最為突出的,那就是性服務,那兒的服務員是這兒眾酒店最漂亮的,而服務員麵具下的真實身份就是小姐,古稱妓女!

我們三個人的飯局和所有人的飯局一樣,喝酒吃肉,談笑風生,不知不覺間,酒店裏的燈已悄然點了起來,而我們三個人都已有了幾分酒意,腦子暈乎乎的,意識一半清醒一半模糊。

而就在這種微妙的環境下,葉蕭說了一句破天驚的話:“不如我們找個小姐吧!”

如果在平時,我們這兩個從未沾葷腥的處男是從不敢打這方麵的主意,,但酒慫人但膽,我們兩個竟下意識地說:“好!”

於是,故事便正是開始。。。。。。

男侍者收拾了桌上的剩飯,女侍者挽上了曼妙的衣服,領著我們分別走進了各自的房間裏。

領著我的那個女侍者牽著我的手走在走廊裏的時候,我的身體一直在抖,這還是我第一次親密接觸女人,我感覺握著的不是手,而是一個新奇的世界。

這女侍者打開房門,按開吊燈,走了進去,我掃了這個房間一眼,方裏的激素是一種暖昧的黃色,昏黃的燈光,米黃的窗簾,杏黃的低櫥,蛋黃的牆圍,牆上還帖著幾位名模的照片,床一側的牆根離放著一台挺大的平板電視和影碟機。

那女侍者倒了一杯咖啡給我說:“喝吧,我叫張默,叫我小默就好。”

我接過杯子,不知道說什麼,坐到我的旁邊,說:“你是學生吧,看著挺像的,沒大進這種地方吧。”

“是沒進過。”我說,低頭抿著咖啡,不敢看她。

她捋了捋披肩,抓起遙控器關上電視,說:“別看電視了,怪沒意思的。”她的頭發挺好看。

房間一下子靜了起來,她一下子奪下我的咖啡,說:“別耗著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然後我的手就被她抓住了。

她的手挺光滑也挺柔軟的,淡淡的溫度讓人感覺很舒適,下意識的我就捏了捏她的關節,她的身體抖了一下,觸電一樣抽回手來,說:“你不會還是童男吧,怪不得這麼不利索,你別動,我來弄。”

她伸出手去開始解我衣服口子,然後一下子吧我撲到床上,把我壓在床上,張默其實挺漂亮,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一身緊身衣,凸凹有致的身材,尤其是穿著那條牛仔褲,顯得腿特長,我躺在床上,身體晃動間眼角掃過影碟機旁裝光盤的匣子,於是我一把將她推開,跑到匣子旁,我想匣子裏肯定有一些提起興致的盤,可我打開一看,裏麵的光盤嚇了我一跳,裏麵不是A片,竟然是滿滿一匣子文藝電影。

“這些電影是你自己收藏的吧。”我翻翻那些電影,都是很經典的片子,有些是我想買卻買不到的。

張默從床上站起來,從床頭櫃子子拿出一堆光盤放在我跟前,說:“看A片是吧,這兒有的是。”說著她關上了那匣子。

“不,我不看那個,我就看你收藏的這些.”看著這些電影,我對他土壤充滿了興趣,不是關於性的那種,而是關於人的內心,我感覺她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該問不該幹的事就不要管!她生氣了。

“能收藏這些電影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想你也一定不是普通人,肯定有一段不同尋常的過去,因為我猜不透你為什麼會幹這一行,你讓我想到了秦淮八豔。”我又打開匣子,仔細看那些絕對經典的電影。

“你可太抬舉我了,我哪有什麼過去,不過是一個流落風塵的沙子而已。”她冷笑著。

“《煙雨紅顏》?沒想到張信哲還演過這電影,還挺不錯,你看過嗎?”這張電影是放在匣子的最裏麵的,上麵連一點灰塵也沒有。

她沒有再說什麼,又重新倒了兩杯咖啡,隨後坐在了床沿上,“你想看就看吧。”她說。

看著她的臉,我不由笑了笑,打開影碟機放進光盤,她抓起身旁的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開始看這部《煙雨紅顏》。

我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她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可是我覺得她周身透出一種很特殊的氣質,仿佛散發著神秘的光芒,竟然讓人感覺不敢涉讀,如果你現在看見她,你張默也不會想到她竟是個小姐。

我坐下去,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抖,可並沒有抽回去,於是我們開始靜靜地坐著,握著手看著電視畫麵,電影留露著古舊的色彩,敘述這古舊的故事,流淌著古舊的音樂,是一個表哥和表妹的故事,清純的愛情。

這應該是她最喜歡的電影了吧,也許還放在她心裏最深的地方,沒人的時候自己慢慢看,電影裏的故事和她自己的故事映襯起來,交彙成一條滄桑的河流,這是我的直覺感到的。

電影裏的表哥表妹到最後也沒有結婚,又是一個悲劇的結尾,這段愛情跨越了幾十年時光,到兩人都重重老幾的時候,卻還是沒能走出心理的那條鴻溝。

電影結束了,我轉過頭去看她,沒想到她竟然已淚流滿麵,隻是流淚,身體卻一動不動,淚水一滴滴的滴到衣服上,醞出一朵美麗的花。

我伸出手揩掉她臉上的淚水,她醒了過來,拿出手絹擦掉淚,說:“我沒事,你不用弄了.”

“我想聽聽你的故事,可以告訴我嗎?”

“我沒什麼故事。”

“我不是想大聽你的隱私,我知道你絕對有一段不同尋常的往事,有可能你現在還沒走出它的陰影,我隻是想幫你,你相信我嗎?”我捧著他的臉讓她看著我,她的表情像是一個為出閣的少女,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在陽光下一樣楚楚可憐。

“我是一個苦命的人。”她閉著眼睛說,長長的睫毛微微地抖動著。

五、小默的故事

張默講完她的故事已是淩晨四點了,她用了六個小時的時間來敘述她這段淒慘的人生,為了敘述方便,這裏用第一人稱來寫,請大家不要誤會。

四年前的這個時候,我懷著興奮的心情走進了這兒的第一中學(也是我現在的學校)讀高中,那時候的我死個陽光快樂的女孩,學習成績不錯,是老師家長眼裏的好學生,因為我家經濟情況不好,學校免了我學費解決了我家的大麻煩,所以我憧憬著在這所充滿人情味的學校裏度過三年美好的青春。

高一的上學期,我是在榮譽的光環下生活的,一副不知世事的樣子,好像老師在溫室裏精心培育良種花朵,從來沒有受到過風雨的洗禮,還認為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人都是這樣的善良。在這種環境嚇,那時候的我是那麼陽光的一個女孩,整天笑口常開,和同學談天說地,東拉西侃,和班裏的學生處得抖很好,許多在班裏名聲不好的壞分子和我也很談的來,不過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沒覺得他們有什麼不良習慣,反而覺得他們的世界很新奇,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對於沒接觸過的事物總是懷著一種強烈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