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女生宿舍,就像一個無緣無故就給人搞了一萬遍的處女。雯燕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嘴裏,特糟蹋人時,很反動的把它稱作預備青樓。其實,它是用磚砌起來的,隻不過外麵貼了點白色瓷磚而已,一點也不青!
這樣,雯燕給我打來手機的時候,哪怕我的身體正在那歡暢,那懶腰伸扭的享受著床的柔軟和溫暖,那柔軟和溫暖,和宿舍裏硬邦邦的床一點也扯不上邊,我還是想起了我們的女宿舍來。
那就是我們大學裏的女生宿舍,法學院的女生宿舍!門崗那兒永遠的立了塊牌子:“女生宿舍,男生禁止入內”的女生宿舍。
別看那牌子在那春夏秋冬的立了,每天,看門的“媽媽”,對那些成雙成對進進出出的男女同學些,仍然視而不見的!時不時,為了不讓織女弄得牛郎枉盼,可愛的媽媽還會給給撲了空的牛郎些,熱情傳傳口信!
誰叫那是我們的女生宿舍呢?。
“媽媽”是不知羞恥的女生私下裏,對我們女生宿舍看門女保安的尊稱。
每當我們進出,她那中老年的臉上,稍微有點發福,用的護膚霜也絕對不是品牌,你可以說那表情很曖mei,也可說很溺愛,反正她很意味深長地微笑著,就太讓你拿雯燕的狗嘴沒辦法了。好像我們這一大群學法律的女大學生些,隻因時不時吊了個男同學回來出去,就真不懂校矩,不懂《婚姻法》,不懂早戀當二奶,當三陪,有失祖國未來花朵和棟梁的風采似的!
大三以後,含大三,每到有家長來探望乖女兒些大學裏是不是還那乖,還那一塵不染,還那守身如玉。女生宿舍總又成了大家心儀得上了天的窩!就算枯燥得很,不瀟灑得很,和男朋友分居得很,你也必須心儀。誰讓大學裏隻有獎學金,沒有反叛貞潔獎勵金呢?吃父母的,穿父母的,讀父母的,在學校的宿舍裏睡幾晚幹淨覺,讓父母心安理得地考察而歸,總是乖女些理所當然應該孝敬父母的吧!
所以,一聽雯燕說去心雨小屋,那口氣還不像隻是去泡的意思,我馬上扭了扭那快給睡癱了的女兒身問:
咋了?不是你媽又來了吧?
我的記憶裏,自從雯燕和雯燕媽和好後,雯燕媽好像已來視察過雯燕無數次。
每次,雯燕媽來之前一兩天,害怕突然襲擊,雯燕總要拉我去陪睡的。一陪睡,就能捏造出雯燕媽媽眼裏,乖女兒保持貞操的事業欣欣向榮,無限興旺發達的一片大好形勢!
其實我們班那兩屋人,十來個姐妹,除了林茉莉李華張紅霞幾個農村來的,每日裏還把宿舍的那間床,嚴格的實行一夫一妻製樣的,當了個寶貝樣的來睡外。大三開始,我們大都隻是下午偶爾有課,中午才臨幸臨幸那床的。現在,那四麵出擊找工作的革命正氣甚囂塵上的節骨眼上,肯定連你也想像得出,寢室裏早鬼都打得死人了!也難怪,學校裏總把大四生些安排住三樓吧。住了三樓,哪怕裏麵鬼打死人了,屋子外麵,人來人往,上上下下,人氣也仍是那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