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那句話,像你這樣花心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們家崇熠,也配不上左家!若不是崇熠堅持,我早就把你從這裏趕出去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王逸姍趾高氣揚地說道。
“我跟左瀾銘完全是一場誤會!”君雪棠不耐煩地解釋道,“我是和崇熠去挑選鑽戒的,崇熠有事先離開了,而阿銘是後來我在珠寶店意外碰到的,至於你說的水性楊花,完全就沒有那麼一回事!”
“你以為這樣解釋我就會相信你嗎?”王逸姍完全不信她的說法,“嘴巴長在你自己身上,我又不是目擊者,你完全可以顛倒是非,任意撒謊!但照片是不會說謊的,你背地裏私會左瀾銘就是鐵錚錚的事實!”
“我說了誤會就是誤會,信不信自然是你的事。”君雪棠今天已經很疲累了,經王逸姍這麼一鬧更是沒了耐心,轉身便向樓上走去,不願再與她多費口舌下去,“你真想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可以去問阿銘。我要上樓了。”
“嘿,君雪棠,你,你給我站住!”王逸姍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又碰了一鼻子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正打算衝過去攔住她繼續糾纏,忽然身子被一個橫空出現的人抱住了。
“媽!”
王逸姍撲騰了幾下,定睛一看,竟然是左瀾銘!頓時掙紮得更加厲害,一麵高聲嚷道,“你給我放開!左瀾銘!”
左瀾銘轉頭見君雪棠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想必是已經進了房間,這才放開王逸姍,橫在她麵前淡淡地看著她,避免王逸姍再次衝上去惹事。
“左瀾銘,你膽子真大!敢在這個家裏阻攔我了?果然跟當年生你的那個狐狸精一模一樣!”王逸姍剜了他一眼,狠狠地罵道。
左瀾銘隱隱動了下眉頭,垂在身側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捏成了拳頭,卻隱忍地不發一聲。半晌,他麵無表情地對王逸姍說道,“我和大嫂的事情,的確是媽你誤會了。”
“你說什麼?”王逸姍氣得差點沒跳起來。
“就像大嫂說的那樣,我隻是幫我的一個朋友去選禮物,沒想到會在那裏碰到她,而大哥又剛好不在,所以我便請大嫂幫忙選了幾樣珠寶。”左瀾銘淡淡地說道,“至於恰好被媒體拍了下來,是我們都沒有注意到的事。您放心,以後我自然會和大嫂保持距離。”
“你”王逸姍仿佛被人臉上扇了巴掌,想開口辯駁卻說不出一個字。
“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回房間了。媽您年紀大了,多喝點安神補腦的茶,別動不動就衝著無辜的人發火,像個潑婦那樣。”左瀾銘波瀾不驚地說出這幾句話,“還有,大嫂絕對不像您說的那樣,是個水性楊花的人。她很愛大哥,和大哥之間的感情也很好,希望您以後不要再挑事生非了,沒有什麼用的。”
說完,左瀾銘再也不看王逸姍一眼,徑直離開了左家客廳。
隻留下王逸姍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裏,仿佛在回味著他剛才說的話。過了一會兒,王逸姍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雞毛撣子,重重地打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