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終(1 / 2)

(明天上班,這兩天一天在車上(我超級暈車)一天在找房子,明天上班也不知道幹嘛應該能寫。)浮空的比武台。

苕之華,其葉青青。知我如此,不如無生。

漫漫的火色流線迅速纏上了秦闕的四肢,火色的流線閃動著莫名的光澤,如漿如岩。

“束縛?”秦闕眉頭一緊,不敢置信的說道。如此大的架勢竟然隻是為了束縛著他,不知所謂。

秦闕的以太從身體綻放,隻是栗色的以太剛剛浮現,纏在他四肢的火色流線如紛雪遇上熱水般產生劇烈的反應,光芒大放!

苕花·開!

轟!!

纏在秦闕四肢的火色流線因為遇上他的以太發生反應,如漫天的麵粉遇上了火星,瞬間爆炸。

炸開的漫漫火炎瞬間吞噬了秦闕,那瞬間可以看見秦闕身上瞬間覆沒了一層栗色以太,但那層以太被瞬間撕裂。

炙熱的火炎炸開的痕跡如同緩緩綻放的苕花,知我如此,不如無生。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

火炎漸漸散去,如撫去的濃濃灰霧。

咚!

火炎散去後,隻留下一衣衫焦爛的男子,隨後他便無力的跪下,他用長刀撐著讓自身單膝跪著。

“我……輸了。”秦闕頹靡著,他的眼神是那麼絕望,他以為自身這一個月的進步已經夠多了,如此眼前這人又該如何定義呢?

“你倒也沒輸太多。”秦農嚴肅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隨即臉色一白,一口猩紅的鮮血噴了出來。

二品星圖也是他第一次施展,他低估了苕花的威力,高估了自己的境界,那一瞬間他不但以太被吸幹還傷到了肺腑。

若秦闕還能行動一下,那麼此刻的結局倒轉。

如此輸得倒也不多,秦闕欣慰一笑眼眉低下便暈倒了下去,如此看上去剛剛他是在硬撐著。

“山河榜第二秦農勝!”

嘩!

眾人心神還未從秦農與秦闕之間的比試拔出,‘月巡’秦邊遠就躍上了最高的比武台,‘寒生’秦天的比武台。

大家雖然對此早有所猜測,但當秦邊遠躍上比武台時,他們的情緒還是一瞬間被點燃至最高。

“你終究還是過來了。”秦天站在那如同一座山峰,看著穿著一身月衫的秦邊遠開口說道。

秦邊遠笑了笑,如同白月光美好,調侃地說道:“如此自然是因為你這位置太過誘人。”

半個月後他就十七了,屆時他就再也無法站上這個比武台了,所以無論輸贏,這一場比試避不可免。

秦天倒沒有如何,反而咧嘴笑了笑說道:“還是如此不趣,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便戰吧。”

秦天的語氣就像是隨意聚餐飲茶一般隨意,他們從初入山河榜上時就一直在比試,所以這場比試他們都沒有太過在意。

“秦家秦邊遠。”秦邊遠行禮道。

“秦家秦天。”秦上回禮。

“比試開始。”

宣布開始。

諾大的山河場安靜下來,隻有沙沙的風吹動衣衫還有細沙的聲音,他們是那麼的期待。

秦邊遠與秦天沒有如剛剛秦農他們那般聲勢浩大,每個人都有著每個人的風格,他們更喜歡安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