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眼前的這個東西,我也是震驚了,什麼玩意?
但我正看著,另外一隻黑乎乎的手爪子把我抓了過去,我被提小雞一樣拖著,沒多久給我套上了繩子,那些人有黑色的馬,用繩子拖著我,把我拴在馬的後麵,這樣拖著我走,我在地上隻能等死被他們拖著,他們翻山越嶺,水裏,山上,石頭上,草地上,就是墳地都過去過,拖著我也不知道多久,我才被他們放開。
我被扔到了馬圈裏麵,和一些人在一起,我才發現,這裏不是我一個人,還是有其他的人。
我全身都是血,在最裏麵。
一個全身比我還恐怖,都是濃瘡的人爬過來,戳戳我的身體,我睜開眼睛看著那個人,她還是個孩子,看上去像是不會說話。
看我不說話,小女孩捏了捏我血肉模糊的臉,她也沒有理會,她看我一直也不出聲,覺得我很好欺負,就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的,把我當成個玩物了,我想給她一下打暈了她,她就老實了,但我暫時也沒力氣,才懶的去理會她了。
但到了深夜,這丫頭就開始拖著我朝著外麵走,我睜開眼睛看著她,發現她已經把我從馬鵬裏麵拖到了外麵河流裏麵,但是河流裏麵有很多的淤泥,馬上就要幹枯了,我勉強能動,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原來她是要活埋了我。
她在淤泥裏麵挖了一個深坑,裏麵剛好放進去我,小丫頭把我弄到裏麵之後開始用淤泥覆蓋我,我很快就被活埋了。
身體的劇痛和我的疲倦已經沒有力氣了,結果這丫頭把我活埋了之後還在上麵顛顛的踩了踩,我差點沒吐血出來。
踩了半天小丫頭才轉身走了。
我太累了,被她折騰的骨頭都要散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等我睡醒身上開裂了,淤泥被曬幹了,天也到了一個很炙熱的時候,所以淤泥開裂了。
我從幹枯的淤泥裏麵出來,就好像是墳墓裏麵爬出來詐屍的死人一樣,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但是我之前受傷的那些身體創傷,此時都已經沒事了。
隻是身上變的黑了。
我朝著周圍看了看,這地方豔陽高照,烘烤的人全身都要冒煙了,我看對麵有一片樹林,朝著樹林那邊走過去,到了那邊我已經熱的要死了。
靠在一棵大樹的下麵休息,正休息著看到一個灰突突的人影從一邊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蹦躂,好像是在找什麼,仔細看有點麵熟,想了半天我想起來,看她那蹦來蹦去的步伐,不是昨天把我弄到淤泥裏麵又蹦又踩的,一看就是。
小女孩出現後走到我出來的那個地方,一看人沒有了十分不高興,轉身在周圍看了一看,我本來打算躲在林子裏麵不做聲,但是小丫頭就像是能聞到我的氣息一樣,很快走到了我這邊,進了林子裏麵一眼看見了我,她的目光頓時比剛剛激動了。
走來小丫頭捏了捏我的臉,把我當成是一個玩物,她的樣子,像是一個人類小女孩找到了布娃娃一樣的高興,很顯然我就是那個布娃娃。
小丫頭玩了一會,拿來了一壺水,她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捏開我的嘴給我喝了幾口,之後她拿了一個脖套給我套在了脖子上麵,脖套上麵有鎖鏈,不過她解開了鎖鏈,弄了個手環給我,又在手環上掛上一把鏈子,拉著鏈子牽著我走,我就跟著這小丫頭走。
我試著用三昧真水和三昧真火,但是我發現我做不到。
就是說,我現在什麼能力都沒有了。
小丫頭牽著我溜溜達達的走了很遠,我一路上始終在打量著小丫頭,懷疑她是誰?
但是後土肯定不是,眼神首先不對,氣息也不對。
黃小英也不像是,盧珍珍就更加不可能。
但我認識的人,隻有這幾個人,都不是,那是誰?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小丫頭停下了,把我拴在一棵大樹上麵,她流著口水朝著前麵走去,而他一身的濃瘡不看還好,每次看我都忍不住難受一些。
但我看她還很開心,走路的時候還把那些濃瘡裏麵的濃吸出來吃了,看著我都惡心。
我自認也不是個矯情的人,但是看了她,想要不矯情我都做不到。
我靠在大樹上的時候,那小丫頭已經走到了一棵大樹的下麵,她直接爬了上去,我也跟著她朝著上麵看,結果上麵有一條黑色的蛇,那條蛇少說也有我的手臂粗細了,正在樹上吐信子,結果他去了,把蛇一把抓住,纏在了手腕上麵,那條蛇還想要活下去,用身體纏住小丫頭,但小丫頭根本不在乎,反而從樹上下來。
而那蛇到了地上,被那小丫頭一把扯下來,用力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