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和女老師離開我就發現在場的男同學有些緊張,而且他們都低著頭好像很害怕什麼事情的發生。
我則是一直注視著洗手間那邊。
我一直看著那邊,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出來,起身我站了起來,走去那邊看了一眼,結果小李和女老師都不見了。
我納悶的看著身後的球員們:“怎麼回事?”
他們都緊張的低著頭,我就奇怪:“你們怎麼了?”
球員們不說,我隻好又去找了一遍,出來看著他們:“你們不說誰也幫不了你們,你們要說出來才行。”
被我說,球員們終於有人說:“我們老師是個變態,找我們陪他睡覺。”
“……”
還有這事?
我納悶:“那你們答應了?”
球員們搖頭:“還沒有,隊長和副隊長每次去都和她周旋,隻要能回答出來她提出的問題,就能回來。”
“那你們怕什麼?”
這不都好好的麼?
“可是她最近越來越變本加厲,就算是回答上來她也不讓我們離開,有時候還喪心病狂的要我們一起脫衣服給她唱歌,我們不同意,她就威脅我們說,要讓我們不能打比賽,她的哥哥是體育局的人,我們的參賽資格全都在她手裏握著。”
“那怎麼樣,你們不會舉報麼?”
球員們搖頭:“我們之前有個隊長舉報過,但是她把隊長的腿打斷了,隊長後來抑鬱直接跳江了。”
“……出人命了?”
我問他們,他們點頭,看的出來他們十分懼怕那個女老師。
但我很奇怪他們為什麼不知道自己都死了?
“你們這次的比賽贏了不是麼?”
我問他們,他們說:“雖然是打贏了,但是還是被她控製著,她和我們說我們有幾個名額可以進國家隊,但是有些不能進去,如果我們想要進去,辦法隻有一個,就是跟她合作,每天輪流陪著她,如果一起也可以,但是如果我們誰不賠,誰就可以離開隊伍了。
還有……”
“還有?”
“我們的很多檔案在她的手裏,之前我們有女朋友的,她都給我們攪黃了。”
“……”
我看了看洗手間方向:“就這麼大的一個地方,不可能不見了,你們放心,我會保護你們,回頭她來了,我就把她收拾了。”
球員們估計也不相信我,所以大家誰都沒有說話。
我又找了一遍,確實沒找到我才帶著大家回去,到外麵坐下來,跟著說:“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們要把最後一次見到女老師的事情告訴我,剛剛的不算。”
我估計,這些人都死在了一起,但是女老師如果不消滅,他們也走不了。
我算了一下,微微愣了一下。
快到七月十五的鬼節了。
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奶奶和我說,七月十五鬼節的時候,陰間缺奴役,所以要有很多的人死在七月十五前麵,都是送到那邊去奴役去了,而且死的多數都是年輕人。
那時候我年紀小,還不懂這些,難道說是被陰間帶走了?
但他們這些人……
這麼說的話,就是和鬼節有關係,問題是他們為什麼滯留在了這裏?
“我們之前去打比賽的時候她一直跟著,她叫秦雅。後來我們打了幾場比賽打贏了,她和我們一起坐車回來,但是我們就不記得了,就是怎麼回來的也沒有印象。”
小白和我說,我看了一眼他:“你們車上還有什麼人?”
小白回憶:“有個司機。”
“那次秦雅有沒有騷擾你們?”
“沒有,司機長得很英俊,秦雅去的時候就看好司機了,我們都看出來了,她平時總是黏糊著我們,這次她一直坐在司機身邊和司機有說有笑的,回來的時候也是,我還看見她摸了司機的大腿,很曖昧的,後來……我不記得了。”
這麼說摸大腿的時候很可能出事了,所以他們都死了,但是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重新回到了這裏。
至於女老師,這裏不光隻是她一隻單獨行動的鬼,還有一隻司機的那隻的。
我正說著話,聽見洗手間方向發出一個聲響,我起身站了起來,朝著那邊走了過去,結果洗手間裏麵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我轉身在周圍看了一眼,鏡子裏麵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穿著夾克衫,就站在我身後,他想要靠近似的,但是不等靠近,外麵的隊員進來,他一下不見了。
我轉身看了看,球員問我怎麼樣,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任何發現。
大家跟著我一起出了門,就看見對麵走來一個人,竟然是小李。
看到我們小李說:“老師走了。”
大家都歡呼起來,小李怎麼是看著我這邊,但我感覺他有點怪怪的。
我朝著鏡子那邊走了過去,看著外麵,小李跟著我走到窗口,他一出現,變成了司機的樣子,他正詭異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