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侯爺張放(1 / 2)

“您不能這樣,您這樣跟強搶有什麼分別。”李二娘手裏拿著五十兩銀子,看著眼前的三人。三人正是剛才大堂的青衣男子和他的兩個家丁。

原來剛才宜主急急忙忙退下之後青衣男子就直接來到李二娘的房間,給了李二娘五十兩銀子,說要把宜主給帶回家去。

青衣男子是何等人李二娘當然知道,也知道自己惹不起。這青衣男子乃是富平候張放,一個侯爺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這個富平候的老婆乃是當今皇後娘娘的親妹妹。皇帝也與這富平候關係密切,傳聞張放甚至在皇帝的後宮都是可以隨便出沒的。一般的皇親國戚都要給張放一番麵子。張放身後兩個不同一般的家丁相傳都是皇帝將大內侍衛賞賜給他的。

張放仗著皇帝稱腰更是壞事做盡,凡是被他看上的稍微有一番姿色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是被他強搶豪奪回了富平候府的。今日宜主最後一日被他看上恐怕是保不住了。

“侯爺您不能這樣,這燕燕姑娘雖說是我們香飄樓的頭牌,可是今日已經是她最後一日的掛牌了,相信您也能夠挺出來,這燕燕從小便是當做我媳婦來養的,如今過幾日就是他倆完婚之期我如何能將自己媳婦賣與你。”老鴇李二娘見張放沒有改變主意的想法於是說出了馮無方將要與宜主完婚之事希望張放能夠放過宜主。

聽老鴇這麼一說張放微微一笑:“姨娘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給您五十兩銀子又沒有說是要買了這燕燕姑娘。這五十兩銀子隻是我想給燕燕姑娘的賞錢,過幾日乃是我夫人生辰,我夫人也與我一般喜愛歌舞,我今日見燕燕姑娘舞技如此嫻熟,所以希望她能為我夫人助興一舞。還望姨娘成全。”說完還微微彎了下腰。誰也沒有看見他彎下腰後眼裏的寒光。

聽張放這麼一說李二娘頓時心裏稍稍落地了一些:“原來是這樣啊,侯爺放心,當時候我一定讓燕燕去。”

“那就有勞姨娘了,那我就先告辭了三日後我將派人來接燕燕姑娘。”

“侯爺慢走。”

張放一走李二娘就急急忙忙來到宜主的房間:“宜主我有點事想跟你說。”李二娘走進房間就說道。說完見宜主沒有反映才注意到宜主又盯著外麵在發呆。李二娘走過去拍了拍宜主的肩膀,宜主這才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又在發呆?”

“沒有,雲姨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見到那個客人就有點心神慌亂,總是有些不好的感覺。”

“是啊,那個家夥可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我們惹不起啊,對了他說三日後是他夫人的生辰希望你能去表演下助興,你要你準備準備。”李二娘惆悵的說道。

“雲姨,可以不去嗎?”宜主有些慌亂的問道。“我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這也是沒辦法啊,如果你今天不是執意要去演出就好了,現在對我來說沒有比你和方兒更重要的事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來了我們就接下吧。”李二娘略帶無奈的說道。在風月場所無奈總是會有些的。

“雲姨對不起,如果知道今天會碰到他我就不跳了,給您惹麻煩了。”宜主歉疚的說。

“傻孩子,想什麼呢,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我不會怪你的。對了雖然這張放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也許還有補救的機會,他雖然看上你的舞,不過他也不是什麼人都會強搶的,以你的容貌必定會招來橫禍,你這三天什麼事都不要做了,就用這些胭脂水粉看看怎麼弄弄能把你的麵容給弄得醜些吧。哎希望這樣可以逃過一劫啊!”說完李二娘也不等宜主說話就走了。

看著李二娘有些蕭索的背影,再看看梳妝台上的胭脂,宜主有些慘然的一笑。緩緩的拿起胭脂往自己臉上塗抹起來。不過這樣真的就有用嗎?

富平候府的一處小院裏此時正傳來一陣陣讓人耳紅心跳的喘息聲,雲雨過後男子抱著身下昏昏欲睡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厭惡。

“鶯鶯本侯爺要跟你說些事情,你可還記得你在那香飄院的徒弟?”本來有些昏昏欲睡的鶯鶯突然清醒過來她不明白侯爺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就算是三年前燕燕已經出落得能把她這個當代花魁都比下去了,更不要說是三年後了。難道這侯爺把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可是不會啊老鴇不會讓燕燕出來接客的呀。

“當然記得啦,怎麼會記不得呢,但是不知道侯爺提她做甚?”

“沒事就是三日後她要來在夫人的生辰宴上獻舞,本侯爺想知道她的舞技如何?”其實張放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舞技如何,他這樣隻是為了想要試探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