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責問上官鬆的去向,她告訴我她是上官鬆的女兒,願意帶上官鬆受罰,語氣誠懇認真,我看不出她是在開玩笑,心裏微動,真是頭痛的問題,要我去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不是我殘無幽喜歡做的事情。
不過,冷酷的嗜性讓我說不出讓步的話,隻好點頭答應。
可這樣的回答,似乎觸及了一旁的某個女人,她對著我尖聲大吼,說我怎麼能殺一個如此軟弱無助的女人,還好心的求我不要殺她。
我皺眉,她有沒有搞錯啊!她自身都難保,竟然還善良的要去管別人的生死!我再一次發現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煩人!
應了她的要求,把她高興的一塌糊塗,趁著我笑起來,趕緊跑去安慰那名自稱是上官鬆的女兒上官池月!
莫明其妙的撿了兩個麻煩在身邊,我真覺得有些煩躁,洛絲兒的存在我還可以忍受,現在,又多了一個上官池月,而且美貌清麗,氣質不俗,這算什麼?算走桃花運了嗎?
在洛絲兒的利嘴之下,我不得不把另一匹愛馬喊過來拖運。
洛絲兒似乎不想再與我共乘,把上官池月推過來,自己圍著白雪轉悠半天,我真懷疑她是不是真的騎過馬,又有沒有膽量去騎。
懷疑很快被她給打消,看著她得意的朝過我奔向前去,我心下微惱,她還真不是普通的精力旺盛,似乎什麼事情都敢償試。
白雪最怕陌生人碰觸它,心下微微替她擔憂,於是策馬追上她。
上官池月和洛絲兒完全兩種性格,雖然我們共乘一騎,她除了說幾句感謝的話外,就沒有什麼話可言了,安靜的讓人有些發悶,不像洛絲兒,不是伏在我的懷裏睡覺,就是一張嘴巴不閑停的亂說亂罵。
上官池月的出現增加了我對洛絲兒的困惑,為什麼同樣的美人,而且相較之下,上官池月比洛絲兒多了一抹女人的韻味,我卻沒有那種陌生的情緒呢?
在最近的小鎮上安頓下來,她們兩個女人住在一起,我躺在床上靜思。
頭痛著接下來的行程,如果要我帶著兩個麻煩到處跑,我想我一定會累死的,所以,我該把這兩個包袱丟開,返還清淨。
起身,喊來潛伏在身邊的屬下,要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兩個女人帶走。
由於不想驚動其他人,我隻好自己去找她們,淡淡的推開門,射入眼球的是一團霧氣,心下微怔,才發現是有人在沐浴,再凝神,竟然是洛絲兒躺在裏麵,她似乎也發現了我,美眸大睜,對我吼叫出聲。
心一緊,我下意識的把門關上,心裏卻在低罵,該死的女人,沐浴不在屏風後,怎麼可以跑到房間正廳來沐浴呢?
心裏著實惱了一番,等她穿好衣服來開門之時,我心下一動,開口之際,卻發現自己隻說了一個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