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在舞台上被人奉為女神,受眾人少男少女追捧,像是高高在上的鳳凰,轉眼就匍匐在我腳下跪喊主人,我興奮極了。”
一拳堅硬的拳頭毫不停歇的砸在他肚子上,他劇烈的咳嗽兩聲。
“廢話少說!給沈小姐下藥的是誰?”何尋凶悍的追問。
“非常可惜的是,那段隱秘快樂的時間實在太短了,我還沒來記得細細品味,就被人指控偷竊送進監獄。”
“別裝聾作啞,給沈小姐下藥的是誰!說!”
任輝好似沒聽到一般:“幾年不見,沈安寧還是像之前那樣,漂亮動人,就是性格,不再像之前那麼綿軟,倒是剛烈許多,大辣椒,我還是很中意啊。”
何尋冷了臉,一腳揣著他臉上:“裝傻充愣沒有用!”
“要我告訴你們設計陷害沈安寧的人是誰,你們總得付出點什麼。”
任輝憋著氣,嗬嗬笑著說:“我可不是慈善機構。”
“其實我要的不多,不要送我進警局,我保證不再靠近沈安寧十米之內,不再找沈安寧麻煩,你們放我走,我就把背後之人告訴你們。”
何尋踩著他的肩膀冷笑:“那就看你嘴多硬了。”
之後他不再留手,使出全身的力氣,狠揍任輝,可任輝也算是個狠人,說不說就是不說,就算被打的鼻青臉腫,全身劇痛也不肯鬆口半分。
任輝以為隻要咬緊牙關不把裏麵的關係人抖出來,為了找出幕後之手,沈安寧他們總會退讓的。
他一直如此堅信!
直到他被何尋灌了一罐不知名的液體,液體消化,他整個人如同阿飄一樣飄在半空,腦子混沌,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說了很多事,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沈安寧邊眨邊閉的睜開眼睛,天光刺眼,抬起手臂適應良久,才慢慢的從草坪上坐起來,身上蓋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大外套,是林澤來昨天參加生日會的外套。
她屈膝,捂著浮腫的雙眼,埋首雙腿間,昨晚她喝醉了,腦子裏就一直回憶之前的種種,不知不覺越喝越醉,越醉越清醒,翻來覆去的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
“啊嘁!”五月的早晚還帶著涼意,昨晚她又是掉水裏,又是去警局,最後拒絕所有人,找了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喝酒,一喝就是一晚上,人也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終於醒了,你再不醒,我就要送你去醫院了。”
身邊突然竄出個人來,他提著溫熱的白粥遞給她。
“還是感冒了,先喝點粥暖暖身體。”
沈安寧撐著昏沉沉的腦袋問:“你怎麼在這?”
“讓你一個人呆著我能放心嗎。”
沈安寧心頭暖和起來,勾唇笑。
“啊嘁——那你不會傻乎乎的守了一晚上吧。”
“傻嗎?”林澤來眼中隻有關心。
沈安寧連連搖頭。
“走吧,送你去醫院,你發燒感冒了。”
“難怪我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