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威風凜凜窗簾飄逸的屋子裏,顯得有多麼的淒涼。那陰暗的屋子裏隻有葉芷柔的腳步徘徊的走著。
覺得這一生活的很委屈,無法訴說自己的悲痛。
要跟誰去能講清楚呢?
時光的逆時針插到哪裏,能不再讓自己抱怨的去訴說著。
每當深夜裏葉芷柔都會穿一件黑色的長衣。
不知道用什麼能抹去今世的悲劇。
死真的能真的解脫一切嗎?
林鈺傑是葉芷柔的最好閨蜜為什麼兩個人同命相連,自己的情感就像鎖一樣沒有一把合適的鑰匙去打開自己的痛苦。
葉芷柔不敢翻開自己的電腦筆記本。
究竟在懼怕什麼,不敢看什麼。
都荒妙到了極點,一到午夜的時候準時準點兒的打開自己E-mail。
迷茫之際,整夜整夜的失眠,再看看雪白的牆上掛著時刻的鍾表已經午夜十二點。
很想跟李偉民說點什麼,整個深夜裏,他好像是自己人生的精神支柱。
摸摸自己已經變白的頭發?窘迫的生活究竟到何時能結束?
坐在寫字台前,能聽見窗外的秋風,看著月圓的月亮,洶湧澎湃的不知道想說什麼。
潔白的窗簾不停的在煽動著,月光照射在葉芷柔的臉上是那樣閉月羞花,對於命運,有誰能看開曾經的不滿?
就在前進時,所有的不幸都落在了葉芷柔的身上。世界就像是她柔弱的末日。
每天都把自己的心聲發泄了在李偉民的E-mail裏。
也不期待他能給自己回複多少消息。
卻不停的在抱怨著生活,給她帶來所有的不幸。婚姻事業。
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人,愛恨情仇都交加在這個郵件裏麵訴說著給李偉明。
就像習慣性赤著腳坐在客廳,望著窗外的午夜的月色,深情永遠都流落在悲傷之中。
傾訴的時刻很想讓自己變成一個單身。
無憂無慮的過著自己自由的生活。
葉芷柔感到婚姻就像一個畢加索。
鎖住了自己所有的自由。
心煩意亂的自己在午夜喝杯紅酒。
這好像已經習以為然每天的習慣喝杯紅酒。
坐在電腦旁不停的在像李偉民發著自己的心聲。
絕望的天使,在幻想如果死亡了,是不是一切都能解脫這所有今生的不幸。
怎樣能壓下心中所有的鬱悶之心。
寫了好長好長的一段話,歇息片刻抿了一口紅酒。
對著十年年的婚姻已經抱著怨恨,不想原諒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給自己帶來無形的傷害。
可痛苦究竟能給誰釋放?失眠的整夜裏,寫著自己的心聲,寫著寫著就能聽到詭異的聲音。
把每個屋子的燈都打開了,仍然能聽到詭異聲音。
這就是自欺欺人嗎?
如果不愧疚,怎能去害怕?如果不愧疚自己,為什麼想著去死?
葉芷柔覺得這輩子活著很淒涼,沒人有所待見。
父親生前就在這個屋子裏,葉芷柔午夜就像陰陽眼的葉子有隻能看到父親的身影。在不停的徘徊著。
恐懼的內心一直在心裏。不敢抬頭,不敢麵對。
因為自己欠父親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忘不掉父親在離去世的前一天晚上看自己的眼神。
葉芷柔變得心特別冷,冷的像一把匕首都鋒銳著。
因為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愛。
付出的真心太多了。換來的一無所有。
午夜的威風聲仍然在窗外嚎叫,葉芷柔拚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聆聽所有的聲音。
逃避能逃避了什麼?
能逃避內心黑暗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