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腦的大喘著氣時,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笑聲,隨著笑聲由遠而近一身喜氣的宋方列的身影出現在門前。
宮玄宇不等他開口,馬上朝著他怒吼,“宋四爺,本少主要離開,馬上讓你那兩個門神給本少主撤了!”
“宮少主,你也別急啊,我知道你沒有喝上我們翼王這一杯喜酒,你肯硬會含恨酒泉的,畢竟,這你們國家的二皇子跟齊王都受邀參加,而你月華宮在赤焰國可也占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要是他們兩人都受邀了,你卻未接到請帖,那豈不是太丟臉。”宋方列惡劣的拉了把小仇恨。
宮玄宇眉尾抖了抖,額角出現三個井字,磨牙,“宋四爺,你這把仇恨拉的可真好。”
“嗬、嗬、嗬,宮少主你可真是誤會在下,在下隻是實話實說。”宋方列拿出醫藥箱裏的脈枕,拉過一張圓凳為他把脈。
“廢話少說,本少主今天是一定要前去觀禮。”宮玄宇沒好氣的瞪他。
“不急,你沒看到在下已經把在下當實用過的輪椅推來,這不是準備推著你一同前去觀禮的嘛!”宋方列兩指搭在他的脈門上。
宮玄宇瞄了眼口處那輛已經被推進屋的輪椅,心下總算安心不少,沒好氣橫宋方列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算你識時務。
“不過……宋四爺,你這腿是怎麼好的這般快?依常理來講這是不可能的,這點在下一直很疑惑,而你跟冷爺又是什麼關係?”趁宋方列為他把脈期間,宮玄宇提出自己的疑惑。
雖然他心裏是認定這冷爺便是翼王,可沒有經過證實,就跟未經證實翼王的寵姬是宇華一樣,他不敢斷定。
“你還真當在下我是神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這身體要不是有晴姑娘,恐怕現在墳頭上已經開始長草。”淩傲天曾經交代過他,可以是時的透露一些消息事情秘密讓宮玄宇知道,因此對於這點宋方列也沒打算瞞他。
“晴姑娘,翼王即將迎娶的王妃?”
“是的。”
“聽這口氣,你跟她很熟。”
“熟,還能不熟嗎?他跟翼王的因原可以說是在下我一手促成的,替你把完脈,我還得趕緊趕回王府,領媒人紅封。”宋方列笑著說著。
“你是媒人?你跟翼王王妃是打小認識或是認識很久?”宮玄宇認為機不可失的趕緊借機會打探端木晴的事情。
“不認識,隻比翼王早認識他一些時間,晴兒姑娘是在下自沙漠拍賣奴隸的綠洲,買回來為翼王解毒的,沒想到誤打誤撞的,晴姑娘竟然就像是個寶物一樣。”
“你說什麼,她是奴隸!”宮玄宇震驚的無以複加,更有著滿心的心疼。
宋方列定定的看著他震驚的神情,片刻,點頭,“是的……她是我在奴隸場上買回來,當時……她渾身是傷的……”
他簡直無法想象他們月華宮的小宮主,自小便淪為奴隸受到打罵欺壓拍賣的,光奴隸受到鞭刑那畫麵想象,便讓他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