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陽光透過一道方形窗口斜射進來,照在昏暗的荒山監獄第七層的走廊裏。光線慢慢往裏延伸,一雙雪白性感的大腿慢慢暴露出來。
大腿不住顫動,突然一件米色的裙子落到腳邊,然後那對勻稱曲線的小腿狠狠蹬地幾下。
“怪了,我的黑色bar放哪裏去了?我今天應該沒穿它吧……”一個聲音輕輕飄出,帶著三分疑惑,三分惱怒。
“哇哈哈哈,肯定是混小子剛才趁送飯的機會順手A走了!老子還說你真的無懈可擊呢,結果還不是栽在一個黃毛小子手上!哈哈哈……”平行距離那雙大腿的主人隔壁的隔壁另一間牢房內,一張柿餅臉緊貼著鐵窗,不住舔著兔唇,一副興奮至極的模樣,眼睛斜瞪得老圓,可惜什麼也看不到。
“住嘴!如果不是你這混蛋教他這些下九流的東西,那麼乖巧的小易怎會成天不學好?”那個身穿紅色短裙,外套洋氣白色小西裝的女人將衣櫃門狠狠關上,一邊扣胸扣,一邊走到窗邊衝不遠處的男人翻了翻白眼。
“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貶低我獨門的采花神技,想當年我縱意閨房的時候,你還……”話還沒有說完,那男人露在窗外的鼻子上就挨了一擊,痛得眼淚水直流,狼狽地退了一步,好半天才衝著門外吼道:“你怎麼又用暗器暗算人,真他媽太……太……”
“太什麼太,沒種的孬貨,你也就配躲在暗中玩點小手段做點見不得人的爛事。難怪被人給設了一局,逮個正著送到這裏來,活該!”女人將剩下來的那隻耳環靈活地翻動在纖指間,嘴裏輕蔑地譏諷道。
“誰知道那婊子假意對我動了情,實際竟是……哼,總之好男不跟女鬥,要不是出不來,老爺我今晚就徑直取了你的紅丸!”被人搓到痛處,柿餅臉捂著鼻子繼續淚流滿麵,小聲嘀咕一句後就扯開了話題,重新一臉豬哥的盯著對方沿著柵欄露出來的一條長腿,牢騷道:“都他娘的是囚犯,憑什麼這婆娘可以整天打扮的跟妖精一樣,咱卻要穿這醜不垃圾的囚服?”說著,不爽地抖了抖滿是灰塵的囚衣。
“那是因為她是女人,你是兔子。”一個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兔你妹……喲,這不是易爺嘛。嘖嘖,快快向我炫耀一番你中午究竟是使出我教你的哪一招才成功偷到她的胸罩的?沒想到本門神技居然真被你給修成了,花間派後繼有人,我花蝴蝶總算對得起祖師爺了,實在可喜可賀……”柿餅臉興奮地手舞足蹈著,露出一隻被耳環擊得紅腫的大鼻子。跳著笑著,突然抽動痛處,表情顯得十分的古怪,不是一般的難看。
一個穿著黑色T恤跟破牛仔褲,紮著馬尾長發的男孩緩緩走到那男子監獄門口,露出一張白淨的臉,滿臉不屑道:“你那不入流的小伎倆還用學嗎,小道爺看一眼就會了。”
“易爺,易爺,算我說錯了成不。如今易爺神功大成,那咱說的事是不是也……嘿嘿。”說著那男人搓了搓手,一臉猥瑣的樣子。
“無聊!”楚易理了理衣服,深吸了一口氣。第一次偷東西,而且還是一個胸罩,不緊張那是假的,何況是當著胸罩主人的麵偷。
“喂,小子先等等啊,好歹咱也算你半個師父,不尊師重道就算了,但那個……那個那套雙修大法你可一定要修成,然後把當年那個欺騙我的女人給揪出來,玩廢她的女兒,以報我入獄十八年之仇啊!喂,喂,你什麼時候再收九十九個處··女研究黃帝禦女飛升神功啊,想當年……”
啪!
一個黑影突然擊到他的臉上,嚇的他連連後退。可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抄起地上那個黑色的蕾絲花邊往懷裏一塞,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嘿嘿,我看下回那婆娘還有什麼話好說。呸,別以為職業間諜就了不起,照樣不是被咱……咱弟子給偷了胸罩。”
等他藏好東西再趴到牢房門口的時候,那楚易早就繞到另一邊去了。
將身體置身於陽光之下,楚易伸了伸懶腰,餘光撇見柳媚趴在不遠處的護攔上,楚易縮了縮脖子,貓著身子正準備開溜,卻聽到那柳媚輕輕的哼一聲:“還不給老娘死過來。”
楚易現在正心虛的不行,可是又不敢拔腿走開,摸了摸鼻子,賠笑的走到了柳媚的身邊,正想開口卻聽後者清哼一聲:“要胸罩就告訴姐,你要多少姐給你多少,不要學那老家夥,淨幹些齷齪事。”
楚易覺得尷尬,訕笑著解釋道:“我隻是想試一試自己有沒有那能耐,順便圓了那個挫貨七年的心願。”
柳媚瞪了楚易一眼,然後把頭別了過去,任由那風吹拂著她的青絲。
突然間,易風的目光落到了遠處的底下,那裏正聚集在一堆人,似乎正在鬧事。
三十幾個人將兩個人圍在中間,其中一個赤著上身,肌肉分明的雙拳互擊,有些狂妄的喝道:“雷洪,如果今天我黃老三就把你幹趴下,占了你那第七層的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