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順手解了孫五封印,此時也該他出場了。
汴京府尹驚堂木又是一拍,怒不可遏道:“刁民!人證物證皆在,你還不認罪!”
孫五壓在內心深處的惡早已被激出來,哪能輕易降服,此時仰天長笑,直呼若有一日得了自由,必手刃妻兒。
此等惡人,天誅地滅。
龍修實在聽不下去,想他活了十幾萬年,自認閱人無數,卻也是頭回見這種狂徒,暗中施法令他神識清醒,強壓下他心底源源不斷滋生的惡意,終聽得一樁荒唐事。
卻不如不聽,也不忍再聽。
孫五三歲喪父,七歲喪母,是被舅舅一家拉扯長大,如多數舅家情況相似,同樣不被舅媽待見,吃糠剩菜時常打罵已成家常便飯,自小寄人籬下,學了滿身隱忍。
學也沒上幾天,幸得舅舅良善,介紹不少雜活與他,算是有了口飯,也得了不少鍛煉,他十六七歲時已可手扛萬斤,那時弋國海運剛剛興起,舅舅便托人將他帶去海邊,謀了個纖夫之職,算是穩定下來。
他為人確實憨厚老實,因少時經曆頗為隱忍能幹,髒活累活從不多嘴,隻知埋頭苦幹。
日子雖苦,卻也圍了不少人心。
但少時的教育引導缺乏,他心底終還是帶了畸形,隱忍至深處,便是偏激。
第一次有此心態,便是偶然的邊郡一遊,佳人如夢,心神滌蕩,寤寐思服,輾轉反側。
此後受著心底煎熬,每每下活都要趕去邊郡,幸得那說書人懶散,隻每日酉時開講,與他下活時辰相近,常常居於屋內一側,望人止渴。
時日越長,內心愈癢,一向為人本分的他竟生了種哪怕不擇手段也要擁佳人入懷的衝動,便如每每春雨過後的竹筍,種下了種子便忍不住瘋狂生長。
終定了決心,也得了機會。
那日他謊稱家中急事早早下活,對佳人行蹤了如指掌的他於她必經之路一偏僻小巷中靜等,輕快碎步近至耳畔,他卻仿若已嗅到她身上芳香般癡迷,想那身居富貴閨中的女子,自是比尋常女子愈加嬌嫩,那肌膚,那身子,那滋味……
行動快於大腦,待他回神,佳人已被壓於身。下,驚慌失措的眼神與蒼白的美麗小臉都滋生他內心前所未有的快感,在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喊出聲音之際,手疾眼快的他扯下一塊衣角封了唇,之後內心還隱隱失落,竟未能一親芳澤。
佳人在懷,之後一切自是水到渠成,他也曾與一同幹活的幾位纖夫去過青樓楚館,那些千人騎萬人枕的風塵女子怎敵得過這未**的嫩花,個中滋味險些讓他著了魔,便循著本能隻顧了自己快活,卻將那未經人事的少女折磨的險些背過了氣。
她如何醒的?自是被他折磨至昏,複折磨至醒,淚水混著泥土,激的他忍不住又來了一遍,結束後他俯身在她耳邊道:“美人兒,等我明日便去提親。”
想來佳人是不知他此話的,不然為何翌日知府大門外,那未來嶽丈一副驚詫的要將他打死?美人兒定是未與嶽丈說起此事,真是不乖,倒也無礙,待嫁於他後,自是可慢慢調。教。
他難得機智一回,前一日快活之際倒知順手摘得佳人貼身之物,又吆喝眾人至知府門外,此事隻需鬧得人盡皆知,也就不怕他知府仗著勢大賴了這筆賬。
最終結果自是如他所願,抱得佳人歸。
可佳人雖美,卻性子極烈,不允他碰不說,竟還總想著逃。他是個粗人,即便是麵對佳人,也得用他粗人之法,才可調。教成功。
天下女子,皆係服從,富貴之家又何妨,終不還是為他誕下長子?隻是那長達月餘的圈禁日子,使他食髓知味,每每午夜忍不住夢回百次。
有一必有二,如何覓得美妻,便能如此覓得下一位,但閨閣女子皆從管教,如她妻子般頑皮外出者甚少,倒是那新婦出門時常相對多了些,況新婦新婦,新婚之婦,與那未出閣女子相差不遠,且彼時他已娶妻四五載,便是再嬌嫩之軀也有些倦了。
新婦滋味又是與眾不同,他一染上就不舍得戒,可若嚐了快活,這新婦返家告他一狀可得不償失,封口最好之法隻有一個。
一刀斃命,竟未有絲毫害怕,反而快感愈增。
於是接連六起,欲罷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開始考證之路啦!上午要開始看書,下午碼字時間有些緊張。
之後把更新時間更改為每日十一點。
望各位小可愛理解~
愛你們麼麼噠!(●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