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明鑒啊,從海邊走到城中少說也得個把時辰,草民還得在路邊喝口水歇一歇,不敢讓媳婦看到一絲不妥,怕她心疼,姑娘們首飾樣式太多,挑來挑去就花了眼,又怕一個買不好讓她不開心,故才花多了時間。草民雖模樣長得不好看,甚至有些凶,但萬不敢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啊。”
子苓被他一番話感動到,瞧他模樣也著實不像個能做出這種事的,這麼疼老婆倒是個好男人了,想著便看向一旁的希音。
希音施法看了眼他鞋子內的腳,腳底滿是水泡,小腿也比常人粗,的確是長期行走的模樣。
聞言點頭:“我並未懷疑你,隻是例行詢問罷了,不必有甚負擔,你既是無辜,我也定不會誣陷了你。”又笑道,“想來你媳婦是個幸福的。”
孫五繞繞頭傻笑兩聲,一旁有旁觀的鄰居此時也在為他說話:“仙姑您得相信孫五,他可是我們這十裏八鄉出了名的老實人,憨厚得很,這殺人放火的事不管誰做,他都不能做的出。”
“是啊是啊。”
子苓悄悄問:“君上可是懷疑孫五?”
她搖搖頭:“倒也不是,正巧時間差的厲害問問罷了。”
一衙役跟著他們講解:“經仵作查驗,該女子死亡時間為昨日申時二刻,雖無拖拽痕跡,但案發地點並不在春暉巷,應是凶手將人殺害後轉移至該地,致死原因主要是脖子血管被大力劃開,失血而亡。”
春暉巷來往人多,的確易混人耳目,況男女力量懸殊過大,嫌犯可輕而易舉將女子抱起放至其他地方。
子苓道:“申時二刻,孫五該還在去城的路上,他應是可排除的。”
希音眉頭緊鎖,凶手如此暴戾殘忍,來勢洶洶。
且每起案件皆會取走女子發絲,究竟為何。
僅是因為心中的扭曲,還是物有所用?
孫五回到家中,他媳婦正在窗前織布,布衣荊釵卻仍舊清秀,纖纖玉指如今也布滿裂痕,粗糙不已,腹部遮在寬大的衣袍下,似微微隆起。
門吱吱呀呀被打開,她起身看向他:“回來了。”
“嗯,這幾天外麵太不安全,盡量少出門。”孫五靠上前將媳婦輕攬進懷裏,撫了撫她隆起的小腹,道,“可有鬧你?”
她搖搖頭道:“這一胎比大寶乖多了,也不鬧,整日安安靜靜的。”
孫五嘿嘿傻笑道:“若是能再來個女孩兒,我可就圓滿了。”
他媳婦擠出絲笑容,換了話題問道:“今日喚你出去可有難事?”
“不用擔心,因我是報官的,喚過去問了兩句話罷了。”
他這媳婦本就是出身富貴人家,自幼錦衣玉食慣了,即便是跟了他有些條件無法得到,但依舊是吹氣如蘭,淡香襲人,更何況自懷孕後人愈發嬌軟豐盈,一時便有些神魂顛倒。
撫著小腹的手開始慢慢上移,握住那一方柔軟,懷孕的人這裏竟會長大一圈,握在手裏剛剛好,舒服的他長歎一聲。
孫五媳婦急忙伸手推開他湊近的臉,卻一把抓在絡腮胡上,手心極不舒服,皺著眉頭要躲,偏沒他勁大,兩下就落在他手裏。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嬌香軟玉在懷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孫五一把抱起她就往床邊走。
他媳婦嚇的抓緊他手叱道:“青天白日的你要作甚!”
“青天白日還不能和自家媳婦親熱了?這事天王老子都管不著。”
孫五一路哄著她,趁其不備三兩下就解了衣衫壓上去,見她兩手緊緊護著肚子,輕聲哄她:“別怕別怕,我輕點,大夫說了過了前三月就可以做這檔子事了,更何況大寶上學去,咱家又沒人來,你怕甚?”
見她逐漸緩了動作不再反抗,孫五叼住她耳垂逗弄,輕聲道:“更何況你不也極是享受麼?”
動作溫柔又霸道,孫五媳婦幾下就癱軟成一汪水蜷在他懷裏,任其動作。
孫五前頭溫柔的不行,畢竟三四個月沒和女人親熱,逐漸就把控不住,再加上他常年做苦力,身體素質較常人而言過於結實,床笫之間的情趣更是妙不可言。
沒幾下女人的呻。吟就溢出唇畔,彎起腿抓緊身下的床單,脖子難耐的揚起。
孫五見狀愈發狠的撞了兩下,直到身下人忍不住叫出聲來,他才嘿嘿笑著緩了緩,一邊在她耳畔說著淫詞浪語,女人不由羞紅了臉。
隻是在他埋首雪山時,女人望向床頂的眼神空洞,透著哀傷。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我又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