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燭照殿內,聖神神威罩滿神界,你若是能探到才是出了奇。”
“花爺英明。”
落葵冷哼道:“你說她與聖神神獸有過節,是何過節,你可探清?”
“小妖……不清……”
他一不過修煉三萬年的小妖,莫說燭照殿所在的八十一重天,單是第一重天的門他都需距千裏之外,才可保性命之憂,這些還是他曾無意間救過的一小神仙為報恩帶來與他的,哪能盡知。
“希音好美九州皆知,那三足金烏一身金毛還泛著光,她能隻拔一根下來已是轉了性,想來是懼聖神之威。如今聖神降罪,留她在燭照殿內。”
說話間她轉頭看向孔雀,遞與他進門後第一個眼神,卻目露冷光:“知道的都不敵我,還有臉來與我說打探到希音行蹤?我養的都一個個是這等廢物嗎!”
孔雀被嚇的兩股顫顫,大氣不敢喘,男寵們皆紛紛跪下求花爺息怒,畢竟花爺手段……
隻有一男寵不懼,反而如方才般再次爬上榻,趴在她身邊,勾人的眼波深情注視著落葵,口吐檀香,在她耳畔低語:“花爺何故為這起子小人發怒,您深謀遠慮,養的自然不是廢物。”
似乎還低聲說了些什麼,竟讓落葵的麵色逐漸緩和,眉梢甚至帶了絲媚。
勾起紅唇笑道:“哦?此話怎樣?”
那男寵與她距離更近,呼吸相聞,周身溫度驟漲,“小妖是不是廢物,難道花爺不知?”
話音剛落,落葵一手已攀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撫著麵前這張驚豔的容貌,四目相對,卻是說與旁人聽:“退下。”
孔雀率先逃離,剩下的男寵們或多或少的向塌上投去嫉恨的目光,不甘心的一個個退下。
待最後一個身影消失在羅幔內,塌上的兩道身影已糾纏在一起,急促喘息聲與呻。吟聲不絕於耳,外麵忙碌的小妖們紛紛習以為常的向外退幾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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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修自被太極圖所傷後,潛在東海閉關數日,傷好才出。
燭照殿侍衛遠遠便望到一俊朗挺拔的男子駕雲而來,降於殿外,收起祥雲折扇一打,端的一副風流倜儻模樣。
人至殿前,侍衛行禮喚道:“三殿下。”
龍修應著,抬腳跨入大門,徑直向書房處走去。
四周侍衛隻彎腰行禮,見慣不怪的默許龍修在燭照殿內任意穿梭。
書房外的侍衛禮畢後打趣道:“殿下今兒個來的不巧,聖神方才離殿了,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不若您至偏殿……”
話音未落,龍修便擺手道:“不礙事,本殿隻是閑來無事過來看看,他既不在,本殿去旁處也一樣。”
說著就從書房處出來,一路晃至辰砂苑。
說起辰砂苑,龍修是覬覦已久,上次他與京墨二人在此吃了兩壇酒,配著苑中各類果蔬,極是下酒,如今細細回味,隻覺口齒留香其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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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苑內蜂飛蝶舞,桃紅杏雪。
龍修心血來潮要作畫,此番來是一時興起沒帶隨從,便喚了辰砂苑的侍衛取來筆墨。
苑中有棵楊樹,其形巨大,樹蔭如蓋,故樹下放有一石桌以供休憩。
龍修命人將東西置於石桌上,毫不在意侍衛欲語還休還不時看向他上方樹梢的模樣,擺擺手示他退下。
四海之內,東海為尊,東海龍子,三殿堪卓。
三殿下龍修自幼酷愛書畫,生性風流,喜交文人雅士,水墨丹青九州揚名。據說前來求畫者多到曾將東海龍門前的水晶磚台磨損,龍王因此還心痛許久,奈何是自己最疼的兒子,也隻是一怒之下換上青石磚了事,卻成了四海龍門最樸素的一個,眾神皆笑道有辱龍顏。
因不知多少年前與京墨一見如故,此後相交甚篤。
惠風和暢,苑中花香襲人,龍修將紙壓好,提筆。
忽從上方落下幾片樹葉,飄飄蕩蕩砸於紙上。
他抬頭看去,此時早已過了楊樹掉毛的時節,掉葉時節還未到,這幾片葉子掉的著實不解。
龍修看不出個所以然,便回身拂去樹葉繼續作畫,重新提筆蘸墨,因京墨尤善作畫題字,燭照殿的筆墨紙硯很是上手,暈染得當。
正享受之際,又是幾片樹葉砸下,其中還有片掛在龍修發間。
龍修:“……”
無奈將樹葉取下,再次拂去紙上的葉子,開始勾勒起形。
手腕輕轉,單是幾筆便將琪花瑤草勾於紙上。
再次提筆蘸墨時,換成了幾截細小樹枝落下,龍修詫異,晴朗無風怎會不時墜下東西?
還未細想,下一瞬直接從上麵砸下個金色毛團。
龍修大驚,後退半步:“何物?!”
作者有話要說:
疼疼疼疼……啊摔死啦!!
還有我發現我每本書第一輛車永遠是反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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