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狩露出陰險邪惡的笑意指了指獸皮毯上的娜泱,對炎赤淩說:“去,將美人兒魚身上的水擦幹,孤要她變成修長的白腿,好生伺候孤入寢。”
炎赤淩聽聞一愣,看了看女奴塞給他的棉帕,又瞅了一眼渾身濕漉漉的娜泱,無所適從。
“還愣著幹什麼,孤可沒閑心等你耗!”
炎赤淩局促地朝娜泱走了過去,鮫美人水靈的雙眸緊盯著他,露出嬌羞的神色。
他蹲下來緩緩擦拭娜泱下身的魚鱗,鱗片在燈火的映襯下閃爍著紅綠交織的光澤,她安靜的任由炎赤淩替她擦幹魚身和魚尾,神情中充斥著涯狩夢寐以求的嬌柔羞媚。
片刻功夫,一雙細長瑩白的美腿一覽無餘,炎赤淩別過頭來不去看,站起身子轉身離開。
“慢著……孤讓你走了麼?”
涯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獸皮毯上渾身赤裸的娜泱抱了起來,娜泱掙紮,他發出狂妄的大笑,一把將其扔在了鬆軟的床榻之上。
“炎赤淩,你碰了孤的女人,出了門領五十仗刑罰,此事算罷。”他回頭對娜泱威脅相告:“你以後多看他一眼,我便多罰他十仗。”
…………
萬卉都,花藤澤。
此時瓏衣正在和福寶蹲在寢屋外喂兔子。
福寶軟糯可愛的仰起小臉問:“主上,你當真要去昆侖墟修仙嗎?”
“眼下也隻能如此了,難道你的帝君沒告訴你,我這副身體的主人快撐不住了麼?”
“可是仙界盡是些貪功冒進的無恥小人,當年帝君的娘親橫死,也有他們的一份,帝君怎會允你去那種地方。”
“什麼?此話當真?”瓏衣還從未聽鸞羽提及過他母親如何死的,甚感好奇的準問。
“千真萬確啊,帝君的娘親是妖界上一任的妖王,乃世間第一隻孔雀,是修煉得道的萬年級妖靈霞虹也。然則,卻被神仙兩界合力絞殺了。”
瓏衣半信半疑的看著胖墩墩的福寶:“嘖嘖,這種事你家主君竟然讓你到處傳揚?”
福寶無辜臉:“此事妖界上下無妖不知無妖不曉啊,也不是何秘密。”
“那……”瓏衣見福寶也不是啥嘴嚴之輩,便旁敲側擊:“你可知我爹娘怎麼死的麼?”
“這,,,,,,福寶不知啊。”完了,瞧我這張臭嘴,怎麼把話引到這塊去了,福寶暗自後悔。
“快說!不說小心我學成歸來扒了你的皮燉人參湯!”
福寶連連擺動他的小肉手:“不是啊主上,福寶也隻不過與主上的父親大人魔王玄風有過一麵之緣而已。”
見瓏衣仍不罷休,繼續周旋。
“差不多三千年前,他來梵翎都找過主君喝酒,也就見過那麼一次而已。剩下的,福寶不能說了。”
瓏衣見狀甩掉手裏的青菜葉,擼起袖子薅住福寶衣領將他按倒在地:“好你個圓滑的人身娃,你今天不說,我便生吞了你來助長體內靈力!”
“啊,啊救命啊……啊,好好,主上息怒,我說,我說。”
福寶被壓在地上求饒,娃娃音的哭腔伴著粉團子似的小臉,甚是滑稽。
瓏衣鬆了鬆手裏的勁道,將福寶拽起上半身,她席地而坐看著可憐的肉圓子。
“就是,主上的爹娘,是……”
“趁本王不在,又欺負本王的隨從。”
瓏衣聞聲深歎一口氣,死鳥,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我嚴刑逼供,馬上要招了的時候來攪局!
她回身望去,隻見鸞羽襲一身奢靡的華衣騎在雅雪身上,手搖彩扇,悠哉遊哉地落到了地上。
還不等她上前抱怨,他走下坐騎,來到她跟前:“不是不可說,隻是你性格魯莽衝動,我擔心真相會使你迷失方向,你且聽我的,安心修仙,順利分身,你要的答案自然迎刃而解,換句話說,本王堅信,此去昆侖,你定了然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