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憐用簪子劃開了手腕,傾盡全身仙力,將她的詛咒封印在骨血之中。
我眉頭緊皺,一腳踩在她背脊上,聽著她骨頭斷裂的聲音,心裏的不安總算減輕了些。
“我時常想你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容忌若是愛過你,也不枉你執著一場。但關鍵是從始至終,容忌就沒有正眼瞧過你,你何以如此執著?”我揪著她的頭發,雖十分厭惡她,但也著實佩服她的堅持。
香雪憐眼裏閃過對我的厭惡,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自見他第一麵起,世間再無其他男子能入我心。你以為我像你?和前鬼王曖昧不清,又和墮仙祁汜在妖界淫亂多日,還死皮賴臉跑回來纏著殿下不放!若論犯賤,你比我更甚。”
我怒極反笑,將她拖出了且試天下,“你說世間再無男子能入你心,何不考慮考慮牲畜?”
“什麼意思?”香雪憐渾圓的胸明顯一陣震顫,嬌俏的小臉顯出一絲驚恐。
我一路拖行著她,將她扔至仙界最為肮髒不堪的馬廄,“你救過母後,救過容忌,我自然不會輕易殺你。就讓這些精力旺盛的馬兒,代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香雪憐被我扔至馬廄中,小臉煞白。她原本可以輕而易舉地跨出馬廄,但可惜的是她剛剛傾盡全身仙力詛咒於我,現在虛弱地同凡間女子無異。
我倚靠在馬廄外,眼裏帶著濃濃的笑意,“別瞪我,你若是不詛咒我,豈會仙力盡失,身陷囹圄?”
香雪憐身上的異香本就有讓人心猿意馬的功效,而這些在仙界被邪氣沾染上的天馬更是通曉人事。它們見香雪憐就這麼倒在馬廄之上,紛紛上前,將她團團圍住。
香雪臉終於感到害怕,跪在地上祈求著我,“求求你,救我出去!”
“我像是那麼好心的人?”我反問道,她方才若是沒有詛咒小乖,我倒不會如此生氣。但她詛咒了小乖,在我看來,這就是無法原諒的罪責。
天馬嘶鳴,紛紛拱著香雪憐的身體,模樣急迫。
香雪憐因為恐懼,瑟縮至一隅,一雙淬毒的眼睛定定地鎖著我,“我好歹是仙界的香雪公主,我若死了,你難辭其咎!”
“放心,死不了的,你的仙力也就一個時辰就會恢複吧!”
我看著天馬瘋狂地撕咬著香雪憐的衣服,偶爾還會殃及她細嫩的肉,頓覺有些殘忍。
“算了,我換種方式折磨你吧!你出來。”我將手伸向了香雪憐,企圖拉她出來。
但她認定了我不會拉她出來,隻尖聲辱罵著我,“且歌,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殿下若是看到你的真麵目,一定不會愛你!你這麼對我,一定會遭報應的!”
我聽著她的尖叫聲,隻覺煩悶得很,訕訕收回了手,“是你不出來的!”
當天馬將她身上最後一絲遮擋撕扯開來,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