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著臉,雙手捂著他的眼,“不許看!”
“笨蛋,平時臉皮不是挺厚的,怎麼每次和我單獨在一起,就變得如此害羞?”容忌臉上浮現出一抹寵溺的笑意。
“我怕你看久了,就覺得我不好看了。”我低聲嘀咕著,心裏也是如是想著。
容忌臉上笑意更甚,“你這小腦袋裏,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你是我怎麼看都看不夠的風景,也是我怎麼戒都戒不掉的媚藥。”
一聽到“媚藥”二字,我立馬警覺起來,靠在壁沿上,雙手環胸,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你別過來,我不想小乖再有閃失。”
他一把將我扯回他懷裏,將我按在他腿上,“放心,我有分寸。”
我很是疑惑,容忌真的知道什麼是分寸?
“別動,讓我抱會兒,好嗎?”容忌貼著我的臉頰,呼吸漸漸粗重。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現小乖已經沉沉睡去,這才由著容忌抱著。
“我可以吻你嗎?”容忌的唇淺淺地掠過我的唇,聲音中柔情溢滿。
先是抱,再是吻,難不成還有下一步?
我抗拒地搖了搖頭,“容忌啊,你的自製力呢?我覺得你要控製你自己。”
“我發誓,絕不會有下一步。”他灼熱的唇印在我的脖頸上,又酥又癢,讓我欲罷不能。
大概是浴池中的熱霧迷蒙,又或者是他眼裏的情意太濃,我竟鬼使神差地信了他的話。
一開始,他還算規矩,滾燙的唇隻在我鎖骨上繾綣。
但再往下,就有些過分了!
他小口小口地嘬著我的身體,留下斑斑駁駁的紅痕。
過了許久,他仍舊沒有停止的意思,竟將唇往我小腹移去,我趕緊伸手推他,“不可以!”
“啊,我說了不可以!”我驚呼著,怎麼推都推不動他。
我竭力咬著唇,就怕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但是身體已經在他時而熱烈時而輕柔的吻下,悄然綻放。
容忌饜足地抬起頭,唇上晶亮一片。
他舔了舔唇瓣,意猶未盡地說道,“歌兒的味道堪比瓊漿玉液。”
“你走開!”我雙腿亂蹬著,就知道他的吻不會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
他任我踹著,將我撈出池中,“笨蛋,我隻想告訴你,在我麵前你不需要緊張,我愛你的全部。”
我還沉浸在方才酥酥麻麻的感覺中,連腳趾頭都繃得緊緊的,他說了什麼我倒是一句也沒聽清。
等他將我拾掇幹淨,忽然又心血來潮要為我挽發髻。
他讓我坐在梳妝台前,笨拙地擺弄著我及腰的長發,“以後,我替你挽發髻如何?”
我雙手托著下巴,透過銅鏡,看著峨冠博帶,俊美無儔的容忌,不自覺著了迷。
醉清端著一盤糕點推門而入,盯著我看了好幾眼,才認出我來,“且歌姐姐,你梳著雙丫髻像極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清霜緊隨其後,看著我這一言難盡的發髻,笑道,“殿下,挽發髻這種活還是讓我來吧!”
我看向銅鏡中頭頂兩啾啾的自己,腹誹著若是這樣出門,定要被人笑掉大牙!
“這裏有清霜姐姐就成,你還是去處理政務吧!”我從他手裏奪過梳子,簡直無法直視鏡中的自己。
容忌有些挫敗地捏了捏我頭上的小啾啾,不甘心地說道,“我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