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對此很是謹慎,矢口否認,“巫女的救命之恩,本殿不敢忘。但巫女若說你我之間有何情誼,本殿認為應該是巫女的一廂情願罷了。”
香雪憐從她渾圓的胸脯中取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當初我對你說,我很羨慕凡間女子,嫁作人妻,相夫教子。我問你願不願意同我過上凡間夫妻平淡但幸福的小日子,你雖沒直接回答,卻轉手贈予了我一張房契,這不是應允是什麼?”
我盯著香雪憐手中的房契,看她的樣子不似說謊,難不成容忌曾對她動過心?
思及此,我又往容忌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惹得他吃痛悶哼。
容忌藏在寬大衣袖中的手將我的手輕輕包裹住,寵溺地看著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愛的人隻有一個,矢誌不渝。”
我撇了撇嘴,並不完全信他,“那你何故贈予她房契?”
容忌失笑,看向香雪憐,“確實是你誤會了,我贈你的房子,沒門。這其中意思,你當真不懂?”
香雪憐不可置信地看著容忌,眼淚簌簌而下,“不,殿下這不是真的!你明明是想金屋藏嬌,你一定是因為這個女人在,才這麼說的,對不對?”
容忌在我耳邊低語,“今日她在六界大肆宣揚我會來瑤池和她私會,我就斷定你聽聞之後肯定會來。”
“嗯?你故意引我來此作甚?”
“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極美。”容忌將我整個人都納入懷中,趁著夜色一遍又一遍親吻我的發心。
我和容忌,都忽略了香雪憐的存在。眼裏,心裏,隻有對方。
“殿下,那你是否還記得,你曾許我一個心願?”香雪憐將房契揉作一團,卻始終舍不得丟棄,又塞入她渾圓的胸脯之中。
她原本就呼之欲出的胸,因為擠壓,波瀾起伏,看得我心馳神往。
容忌冷眼看她,“你想要什麼?”
“殿下心裏無我,我強求不得。但我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希望殿下能娶我過門。”香雪憐抖了抖她酥軟白嫩的胸脯,眯著那雙極致妖嬈的媚眼,恨不得整個人往容忌身上靠。
“不可能。”
“向來一言九鼎的殿下,竟要失信於人麼?”香雪憐揚高了聲線,指了指他懷中的我,“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影響信譽,值得麼?”
容忌用掌風移開香雪憐的手,“歌兒是我的全部。”
香雪憐銀牙碎咬,“終有一日,終有一日我要讓你,紅妝十裏將我迎娶!”
她失意離去,妖嬈嫵媚的背影在迷霧中被一點一點掩埋。
“方才為何聽她彈奏?”我見香雪憐走遠,扯著容忌的耳朵吼道。
“我隻是在聽你的腳步聲,一時間竟忘了她的存在。”
我這才鬆開揪著他耳朵的手,嘟囔道,“這還差不多!”
我和他隻字不提香雪憐,不過對香雪憐鬧這一出的目的都十分明了。
她引我來,是想離間我和容忌的關係。鬧得六界人盡皆知,應當是想借助輿論強迫容忌娶她過門。畢竟,她救了容忌一命,容忌報答她也是應當。